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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1-6集(實體全本12集)作者:失落
匿名用户
2019-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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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龍記】第一集



               內容簡介:



  紅蓮教妖言惑眾,賢王周義為破除其假像,出兵剷除其分壇,擒住使者秋菊。

為了問出更多的秘密以絕其教派,周義毫不軟手地施出殘酷手段對付秋菊。表麵

上順應皇心,勤儉節欲的生活,其實不過是個表象,壓抑在強健身軀?的欲火,

在眼前擒拿的紅蓮妖女前,也無須隱瞞……



  邊陲色毒生亂,在受命出兵之前,卻是有一行人先周義而至。色毒公主安莎

自信其美色無雙,絕能說動周義不發兵。眼前美人計風火般襲來,周義是否能順

利完成平定色毒的任務?一步步踏上成龍之路!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晉王勤政愛民,英明果斷,深得朕心,傳令嘉獎。



  前奏色毒人生亂,廢王洛兀遣使請援,吾兒擬發兵剿賊,乘勢平定邊陲,以

免南狩時節外生枝,果有遠見,準奏。



  今命晉王領兵三萬,少將袁業隨軍參讚,助洛兀複位,特準便宜行事,唯不

得妄殺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兒行軍,切記勿妄勿躁,體恤將士,以安吾心。



                              欽此」



  「兒臣遵命!萬歲,萬萬歲。」



  高呼萬歲後,拜伏階前的晉王長身而起,恭身從袁業手?接過聖旨。



  晉王周義是當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聰敏,精通弓馬武

功,而且以慈孝見稱,深得父母歡心。



  英帝即位後,除了長子周仁正位太子,隨侍在側外,其餘四子分封各郡,亦

以周義最是能幹,治下井井有條,高瞻遠囑,更為英帝信任。



  「王爺,末將向你請安。」



  袁業完成王命後,恭身抱拳,向周義施禮道。



  「周將軍不用客氣。」



  周義和顏悅色道:「父皇母後安康嗎?」



  「皇上皇後安好,王爺不用懸念。」袁業答道。



  「這便好了。」



  周義點頭道:「事不宜遲,你隨我來,我們立即商議該何時進軍,以便及早

回奏。」



  「是。」袁業答應道。



     ***    ***    ***    ***



  議事的地方在周義的書房,那兒警戒森嚴,守衛全是周義的親信,沒有他的

首肯,任何人也不能進去的。



  書房的布置與王府的其他地方沒有分別,簡單樸實,原因是英帝祟尚節儉,

周義善體親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袁業關上門後,周義可沒有落座,卻朝著左首的牆壁走去道:「進去吧。」



  也真奇怪,周義的語音未落,那堵牆壁竟然徐徐張開,現出了一道門戶,?

邊有一道往下的石階。



  「王爺的別苑建成了嗎?」袁業不知是驚是喜道。



  「哪?是什麼別苑,隻是臨時湊合的玩意吧。」周義哂道。



  「末將上次前來謁見時,王爺曾說要擇吉動工,我還料是建成了。」袁業失

望地說。



  「本來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動工了。」



  周義歎氣道:「這個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時勢不對,有誌難伸。」



  「他能得到王爺賞識,遲早也會大放異釆的。」袁業諂笑道。



  「但願如此吧。」周義點頭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拾級而下,進入一處金雕玉徹,富麗堂皇的殿堂,原來周

義看似儉樸,其實全是表麵的功夫,實則生活奢華,隻有親信才得見他的本來臉

目。



  「這趟皇上允許王爺領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隻要能夠執掌兵權……」



  袁業待周義落座後,自己陪坐一旁,詭笑道。



  「夠了,此事豈能掛在嘴邊的。」



  周義不滿地擺手道:「你如何混得這監軍之職的?」



  「是莫大人提議的。」袁業答道。



  「他嗎?很好。」周義點頭道,他暗?結交朝臣,恩威並施,看來已有成果

了。



  「莫大人也是我們的人嗎?」袁業好奇地問道。



  「你記緊了,該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問也不要問。」周義寒

聲道。



  「是,末將該死!」袁業凜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麼動靜?」



  周義問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沒什麼,隻是奉命閉門讀書。」袁業笑道。



  「閉門讀書?」周義皺眉道。



  「前些時太子妃病逝,太子居喪不謹,事聞皇後,因而受罰的。」



  袁業解釋道。



  「如何居喪不謹?」周義奇道。



  「據說他與一個姬妾在靈堂鬼混。」袁業答道。



  「原來如此。」



  周義同情似的說:「我們兄弟性欲特強,夜夜無女不歡,偏生母後古板,以

致我們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煩惱。」



  「其實隻有王爺偷偷摸摸吧。」



  袁業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個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這樣,如何讓母後滿意。」



  周義大笑道:「對了,我這個嫂子生了什麼病?」



  「太醫院的醫案是鬱結難消,氣悶而死的。」



  袁業煞有介事道:「據說是因太子寵愛瑤妃,深閨寂寞,以致鬱鬱而終。」



  「瑤妃?」



  周義思索道:「可是出身風塵的瑤仙?聽說頗有豔名,這個嫂子姿色平平,

自然鬥她不過,你見過她沒有?」



  「以前她是一個歌妓,長的天香國色,而且賣藝不賣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

青。」袁業羨慕似的說。



  「什麼賣藝不賣身,隻是待價而沽吧。」



  周義哂道:「可是她與太子在靈前鬼混嗎?」



  「不,是個宮女,後來給皇後打殺了。」袁業說。



  「南邊有什麼消息?」周義繼續問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顯帝,半年之內,連滅周邊四國,統一南方,現在雖然屯

兵江左,但是上表稱臣,寧王已經把宋國的貢品送抵京師了。」袁業報告道。



  寧王就是周義的三王弟周禮,他驍勇善戰,擅於將兵,獲封為魯王,鎮守南

疆。



  「上表稱臣?」周義沈吟道。



  「不錯,宋元索雖然一統南方,但是連年征戰,元氣大傷,自知不是本朝之

敵,所以上表求和。」袁業興高釆烈道。



  「錯了,我看這是緩兵之計,要是掉以輕心,恐怕會養虎為患。」周義搖頭

道。



  「王爺可要奏聞聖上嗎?」袁業問道。



  「不用忙。」



  周義胸有成竹道:「還有什麼?」



  「豫王最近信奉紅蓮教,還上表擬迎聖姑過江宏揚道法,結果為皇上重斥,

才不敢再說。」



  袁業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聖姑?」周義沈吟道。



  「聖姑就是紅蓮教的教主,法力高強,超脫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創建紅

蓮教,據說信眾遍布各地,勢力不小哩。」袁業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



  「他們在這?也設有分壇。」周義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許多信眾?」袁業不以為意道。



  「暫時還不多,過了今晚,便沒有了。」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袁業奇道。



  「因為我已派兵前往圍捕,怎樣也不能讓他們在這?搗亂的。」周義寒聲說

道。



  「搗亂?」袁業不明所以道。



  「他們隻是妖言惑眾,奢言天地之間,以他們的教王為尊,哪?是在宏揚道

法。」



  周義斬釘截鐵道:「我幾次喬妝信眾混進去暗探,發覺他們居心叵測,當有

不軌之心,不能掉以輕心。」



  「王爺,他們精通法術……」袁業囁囁道。



  「什麼法術?我看全是裝神弄鬼的幻術吧。」



  周義哂道:「你要是不累,我們便一邊喝酒,一邊等我的人馬回來,看看有

什麼結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



  袁業眉開眼笑道,別說在周義身前不敢說累,何況還有酒暍,可知周義的酒

不隻是尋常美酒。



  「當!」



  周義?手一指,指頭發出一縷指風,疾射階前,指風落處,竟然發出鑼響的

聲音。



  袁業早知道周義內外功夫均有真傳,也不以為異,隻是奇怪指風如何生出鑼

響,同時遊目四顧,看看會有什麼出現。



  來了!



  「叮」的一聲過後,周圍響起悠揚悅耳,淫靡醉人的絲竹之聲,接著四個年

青貌美的少女,腳踏輕快誘人的舞步從殿堂兩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蟬翼的七彩輕紗,輕紗之下卻是不掛寸縷,乳波臀

浪,使人目不暇給。



  與此同時,幾個捧著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現,將酒菜俐落地放在周義和袁業

兩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兩人不僅大吃大暍,眼睛看著妙曼的舞蹈,同時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

飽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興高采烈之際,忽地傳來一陣鈴聲,周義聞聲,隨即舉手示意,管弦之聲立

即停止,眾女也寂然不動,看來是訓練有素。



  「說話。」周義撥弄身旁一個機括,然後沈聲道。



  「報告,已經搗破紅蓮教的分壇,拿下壇主和所有教徒了。」



  空中傳來雄壯的聲音說。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壇主,還拿下一百七十九個教徒,其中五十八個是女的。」



  「他們有沒有反抗?」



  「有,我們殺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個軍士,四十五個受傷。」



  「六十三個?怎麼傷了這許多人?」



  周義訝然問道:「他們很厲害嗎?」



  「紅蓮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沒什麼大不了,壇主卻是厲害,舉手投足,均

能發出毒霧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傷,我們雖然早有準備,也花了許多氣力,才

把她擒下來。」



  「傷著她沒有?」



  「隻有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



  「看到了她的真臉目沒有?長得美嗎?」



  「末將已把她的頭套揭下來,王爺料得不錯,大概是花信年華,長得不賴,

但是……」



  「但是什麼?」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爺千金之軀,不宜親自審問。」



  「不是製住了她嗎?還怕什麼?」



  「我們起初用繩網把她擒下來之後,她整個身體裹在繩網?,本以為已經不

足為患,誰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動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給她咒死了,現在她的穴

道雖然受製,完全不能動彈,卻不知能不能作惡。」



  「該不是妖法……製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會自行前去的。」



  「王爺,你真的要親自審問嗎?」



  待來人告退後,袁業憂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嗎?」周義笑道。



  「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袁義凜然道。



  「審問一個小妖女,何用赴湯蹈火?還可以尋些樂子哩。」周義大笑道。



  刑房?沒多少人,除了周義和袁業,便是一個粗豪漢子和兩個幫忙的軍士。



  這時袁義已經知道那個粗豪漢子名叫李漢,是周義的親信,兩個軍士的忠心

亦無需懷疑。



     ***    ***    ***    ***



  刑堂中間掛著一個桃眉鳳目的美貌女子,她的頭上以玉簪挽著高髻,一身藍

布道袍,手腳給繩索牢牢縛緊,大字張開,長袖掉了下來,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

臂,隻是螓首低垂,美目緊閉,好像失去了知覺。



  「怎麼暈倒了?」周義皺眉道。



  「末將點了她的十八處大穴,包括暈迷穴。」李漢解釋道。



  「這樣如何問話?」周義不滿似的說。



  「末將也是頭痛,要是讓她說話,卻又害怕她念出咒語。」李漢尷尬地說。



  「混帳!」周義罵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細看。



  看了一會,周義便動手捏開女子的牙關,??外外,把口腔檢查了幾遍,卻

是沒有發現,靈機一觸道:「她日常淨是掛著頭套,從來不以本來臉目示人的,

把頭套拿來給我看看。」



  頭套拿來了,周義動手檢視,喜道:「你們看。」



  「這是什麼?」



  袁業和李漢一看,便發現頭套那有幾個小口袋,分別盛著藥粉和一些丹藥。



  「找一些貓狗試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藥便是迷藥,該是她以嘴巴殺人的秘

密。」周義笑道。



  「是這樣嗎?」袁業等還是半信半疑道。



  周義沒有說話,扭頭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結果在頭上找到了十幾枚細如牛

毛,泛藍光的金針,又在腰帶?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邊空空如也,有些隻

剩下少許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這些零碎的東西,就是這小妖女用來作法的嗎?」



  李漢頭大如鬥似的說:「倒沒有常見的符籙。」



  「繼續找吧。」



  周義蹲在地上,脫下那女子的繡花鞋,發覺鞋頭有點古怪。



  「剝光了她便不用麻煩了。」袁業笑道。



  「好主意。」



  周義站了起來,?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兩下,解開了她的暈迷穴。



  那女子嚶嚀一聲,悠然醒轉,旋即看見眼前的幾個男人,定一定神,悲聲叫

道:「你……你不是晉王爺嗎?為什麼派兵毀去本教的法壇,還屠殺信眾?」



  「原來你認得我。」



  周義笑道:「我也認得你,你是紅蓮教的紅蓮使者——秋菊,半年前來到晉

州的。」



  「王爺,貧道曾經帶著豫王的薦書登門求見,卻未獲賜見的。」秋菊委曲地

說。



  「既然我不見你,你便該知趣地夾著尾巴回去了,為什麼還留在這?裝神弄

鬼?」周義冷笑道。



  「要是王爺不喜歡,貧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憐兮兮地說。



  「你妖言惑眾,殺官拒捕,現在要走可太遲了。」周義森然道。



  「貧道那有妖言惑眾!」秋菊抗辯道。



  「你說天地之間,唯聖姑獨尊,要不聽從她的命令,便難逃天劫,可有此事

嗎?」周義冷哼道。



  「事實正是如此,聖姑身懷通天徹地之能,超脫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說話修

行,凡人焉能逃過天劫!」秋菊振振有辭道。



  「胡說,天下是我家天下,當今皇上才是唯我獨尊,可知道你的話何等大逆

不道嗎?」周義罵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聖姑卻是仙女下凡,拯救蒼生,仙凡有異,豈能混為一

談。」秋菊急叫道。



  「那麼該誰主作呀?」周義哼道。



  「人間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聖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說。



  「要是聖姑要信眾往東,人皇卻要百姓西走,那怎麼辦?」周義冶笑道。



  「不……不會的。」秋菊雖然知道答案,但是豈能回答。



  「會也罷,不會也罷,紅蓮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萬萬不能容你們在此做亂

生事。」



  周義冷冷地說:「你要是合作,也許還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樣合作?」秋菊忙不疊地答應道。



  「你家教主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什麼出身?有什麼目的?」周義問道。



  「她名叫聖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為的是拯救天下蒼生。」秋菊念書似的

說。



  「又是這幾句,你當我傻的嗎?」周義不怒反笑道。



  「不,我沒有騙你,是聖姑親口說的。」秋菊嚷道。



  「王爺,用刑吧,這個小妖女不識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氣。」李漢唬嚇道。



  「下用忙,我們有的是時間。」



  周義繼續問道:「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代表教主周遊天下,宣道揚法,吸納信眾。」秋菊與有榮焉地說。



  「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囁囁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呀?」周義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萬,使者數不勝數。」秋菊怯生生地說。



  「傳道便見不得人嗎?為什麼蒙著臉孔?」周義汕笑道。



  「仙凡有別,我們代表聖姑,自然不能展露本來臉目了。」



  秋菊理所當然地道。



  「她也是蒙著臉孔嗎?是不是因為長得很醜?」周義吃吃笑道。



  「聖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麼漂亮!」秋

菊抗聲道。



  「她懂法術嗎?」周義詭笑道。



  「聖姑法力高強、穿牆入地、上天下海、刀槍不入、呼風喚雨、撤豆成兵、

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



  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們雖是習得皮毛,也有點道行,要是你放開貧道,

我可以展露給你看。」



  「可是用這個嗎?」



  周義取來從秋菊腰間解下來的腰帶說:「口袋?藏著的是什麼東西?」



  「是……是使用仙術的法物。」秋菊粉臉變色道。



  「是毒藥吧。」



  周義冷笑道:「你身上還藏著多少?」



  「沒……沒有了!」秋菊顫聲叫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嗎?」周義歎氣道。



  「我……我沒有騙你!」秋菊急叫道。



  「王爺,剝光了她吧!」



  袁義怪笑道:「剝光了便知道她有沒有騙人了。」



  「不錯。」周義點點頭,便動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



  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還有一點……」



  「抹胸嗎,那可要看清楚了。」



  周義笑道,掀開了衣襟,現出了大紅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業大笑道。



  「是什麼東西,藏在那??」



  周義目光灼灼地望著秋菊那高聳入雲的胸脯說。



  「是幾口針,就在抹胸的下擺。」秋菊咬著牙說。



  「隻有幾口針嗎?」周義冷冷地說。



  「是……是的……沒有了……」秋菊臉如紙白道。



  「一定還有!」



  袁業怪叫道:「抹胸下邊還藏著兩個大口袋!」



  「是嗎?」



  周義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兩團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亦應聲彈出。



  「好大的奶子!」袁業目露異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別動!」秋菊尖聲大叫不奇,奇的是周義也同聲暍止。



  「末將失態了。」



  袁業汕汕地縮回怪手,說道:「這樣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見。」



  「不是不許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義沈聲道。



  「看什麼?」李漢奇道。



  「告訴我,她的奶子是什麼樣子的。」周義說。



  「什麼樣子?」



  李漢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個小西瓜!」



  「奶頭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櫻桃,看來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



  袁業色眯眯地說。



  「還有,右邊的奶子比較大……」



  李漢接口道:「沒有左邊的那麼堅挺,還有點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



  袁業笑道:「沒什麼特別呀。」



  「沒什麼特別……」



  周義踏上一步,捧著秋菊的右乳,輕輕撫玩著說:「隻是多了一點點。」



  「多了什麼?」李漢奇道。



  秋菊含恨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知道結果還是逃不過周義的利眼。



  周義捧著肉球輕搓慢撚,然後慢慢揭開乳房下邊的肌膚,原來那片皮膚是假

的,不知怎樣貼了上去,?邊還藏著兩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周義把小紙包送到秋菊眼前問道。



  「是……是毒藥。」



  秋菊悲哀地說:「是用來自盡的。」



  「毒藥不假,是不是用來自盡卻是天曉得了。」



  周義笑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



  「沒有了!」秋菊絕望地說。



  「還有騎馬汗巾。」袁業笑嘻嘻道。



  「粉紅色的繡花絲帕,那有修道人使用這樣香豔的汗巾的。」李漢嘲笑道。



  「汗巾?邊還有兩個孔洞,可以藏許多東西的。」



  周義笑嘻嘻地解開香豔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你們如此冒瀆貧道,一定會有報應的。」



  秋菊心膽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後一片屏障,還是給周義揭了下

來,最神秘、最隱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燈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潤哩。」李漢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圓,正是淫蕩之相,沒有男人不行的,這樣的浪蹄子最

好是當婊子,傳什麼鳥道。」袁業嗬嗬大笑道。



  「但是那兩片陰唇合得緊緊的,看來用得不多,讓我看看吧。」



  周義伸手扶著秋菊的腿根說。



  「不……不要看……」秋菊肝腸寸斷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麼東西藏在?邊。」袁業咯咯怪笑

道。



  「又或許是藏得下什麼東西。」李漢湊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雞巴……」



  周義手上用力,慢慢張開了緊閉的肉唇,窺看了一會,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著什麼東西麼?」袁業等難以置信地叫。



  「不是,隻是看不出她還是閨女。」周義放手道。



  「閨女?王爺沒有走眼吧!」袁業心癢難熬地說。



  「你自己看看吧。」周義笑道。



  「好,讓我看看。」袁業趕步上前道。



  「不……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還有你好受的。」周義冶冶地說。



  「我什麼也告訴你了……嗚嗚……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秋菊

號哭道。



  也在秋菊的號哭聲中,不僅袁業和李漢輪番檢視那神秘的肉洞,兩個在旁侍

候的軍士也控製不了地圍了上來,評頭品足。



  「你們看夠了沒有?」周義止住眾人道。



  「真看不出她還是閨女!」李漢興奮地說。



  「隻是兩片陰唇很是鬆軟,?邊也好像沒有其她的閨女那麼緊湊。」



  袁業笑道,原來他還把指頭捅了進去,雖然沒有弄破那塊單薄的肉膜,卻也

使秋菊哭聲震天。



  「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周義殘忍地說:「你們有什麼主意?」



  「首先當然是給她開苞了,有人說洞穿那塊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來最

痛苦的一刻!」李漢怪笑道。



  「對呀,洞房時新娘子總是叫得殺豬似的,就是這個原因了。」袁業吃吃笑

道。



  「新郎哥大多憐香惜玉,也隻是痛一陣子吧。」周義詭笑道。



  「我們可不是新郎哥呀!」



  袁業大笑道:「尋王爺你先上,然後我們輪著幹,看她能吃多少苦頭。」



  「要是這樣還不招供,便把她關進牢?,讓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漢陰惻惻

地說。



  「也許你不知道,本州不設女牢,男女是關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

味的男人,要是把你關進去……」周義扯著秋菊的秀發說。



  「不……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嗚嗚……就是逼死我也是沒有用

的!」秋菊大叫道。



  「沒有用嗎?我倒要試一下。」



  周義獰笑道:「想誰給你開苞呀?」



  「王爺,你是頭兒,自該先拔頭籌了。」袁業諂笑道。



  「很好,那便找點新意思吧。」



  周義笑道:「把兩條腿也掛起來,不要礙手礙腳。」



  「不要……嗚嗚……放過我吧……我什麼全告訴你們了!」秋菊大哭道。



  「你沒有!」



  周義使勁撕下秋菊身上僅餘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嬌軀再也不掛寸縷。



  這時兩個軍士已經把秋菊的兩腿張開,高掛梁上,同時有意無意地在那動人

的胴體上下其手。



  「這家夥該能掙爆你的騷穴吧。」



  待秋菊秤錘似的掛在空中後,周義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說。



  「行,一定行的。」李漢羨慕地說。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當今晉王給你開苞,痛死也是活該的。」袁業

怪笑道。



  「不要……」



  秋菊低頭看見周義的雞巴長約盈尺,粗如累卵,此際怒目猙獰,更見恐怖,

禁不住大叫道:「聖姑不會放過你的,她會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那麼你先下去吧!」



  周義怒罵道,手上夫著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龜頭抵著微微張開的肉縫,磨

弄幾下,便奮力捅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



  鐵棒似的肉棒排闊而入時,秋菊先是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接著更仿如刀

割,忍不住厲叫一聲,珠淚汩汩而下,知道寶貴的童貞已經毀於一旦了。



  「怎麼不流血的?」袁業奇道。



  「王爺的雞巴填滿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來?」李漢笑道。



  果然如此,周義一動,落紅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連天,哀號不絕。



  周義卻是不理,鐵石心腸地捧著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撻伐,過不了多

久,秋菊驀地長號一聲,接著便聲色全無,失去了知覺。



     ***    ***    ***    ***



  「問到什麼?」看見袁業和李漢沒精打釆的回來,周義皺眉道。



  「還是那幾句。」



  袁業歎氣道:「這樣倔強的女孩子也真少見。」



  「她是沒有吃夠苦頭了。」



  周義冷酷地說:「牢?有多少男人?」



  「七個,前天?出來時,隻比死人多一口氣,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也是一塌糊

塗,現在還不能下床哩。」袁業答道。



  「她是完全崩潰了,要她幹什麼也乖乖的幹,供辭該不是胡說。」李漢搖頭

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雞巴,她亦不敢怠慢,窯子?的婊子也沒有她那麼聽

話。」袁業笑道。



  「帶進來,讓我再問一趟。」周義哼道。



  「帶來這?嗎?」李漢問道。



  因為周義正在用作尋歡作樂、商議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沒有人能活

著出去的。



  「不錯,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也是浪費,要是聽話留在這?也有用的。」

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兩個親兵便架著滿臉淒苦、臉如紙白的秋菊進來了。



  秋菊沒有穿上衣服,淨是以一塊皂布纏在腰間,身上幹幹幹淨淨,看來是洗

了澡,然而看她有氣無力,站也站不穩,哪有氣力洗澡,再看嬌嫩的肌膚盡是亂

七八糟,紅紅黑黑的指印,難免懷疑是其他人動手。



  動手的也許是那兩個架著秋菊的親兵,他們滿臉詭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

手掌卻覆在沈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沒有動,也沒有哭叫,隻是默默地流著淚,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

命運。



  兩個親兵架著秋菊在周義身前施禮後,便鬆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聲,掉在

地上。



  「妖女,囚牢?那些死囚可有讓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冶冶地揪著秋菊說。



  「不……」



  秋菊恐怖地大叫一聲,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叩頭如蒜道:「饒了我吧……

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說的全是實話,沒有騙你們!」



  「誰知道你有沒有說實話?」周義哼道。



  「有的……嗚嗚……我說了……要是有一字不實,你可以殺了我的……」秋

菊大哭道。



  「如果你騙我,我不會一刀殺了你的,而是會把你和那些死囚關在一起,死

得痛快!」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嗚嗚……我沒有騙你……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別把

我關進去!」秋菊驚駭欲絕地叫。



  「幹什麼也行?」周義沈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嗚嗚……吃你的雞巴……」秋菊泣道。



  「這方麵她倒是蠻有天份的。」袁業大笑道。



  「騷穴還沒有給那些死囚肏爛了麼?」周義冶笑道。



  「沒有。」



  李漢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讓王爺看清楚。」



  周義看見秋菊果然含羞忍淚扯下了纏腰皂帕,步履蹣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條

條地坐下,還張開粉腿,任由神秘的私處完全曝露在燈光?,便知道李漢說的不

錯,這個紅蓮教的使者已經徹底地崩潰了。



  周義有心折辱,故意取來紅燭,走到桌前,擎燭細看,發現本來是白嫩幼滑

的桃丘,已是紅紅腫腫,均勻齊整的茸毛卻是東歪西倒,花辦似的肉唇還呈現詭

異的紫紅色,不難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傷害。



  「騷穴沒什麼,屁眼卻是爛了一點。」袁業搖頭道。



  「痊愈後一樣可以讓男人快活。」李漢詭笑道。



  「是嗎?」



  周義抄起秋菊的腿彎,把粉腿拗到頭上,低頭一看,隻見嬌小玲瓏的菊花洞

果然是爆裂了,盡管有些地方已經結焦,但是仍有血水滲出來,卻也觸目驚心。



  「隻要善加調教,也可以給王爺當女奴。」袁業笑道。



  「看著辦吧。」



  周義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後,寒聲道:「秋菊,現在本王再問你一遍,要是

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說八道吧。」



  「不……嗚嗚……我不會的。」



  秋菊哀叫一聲,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義身前道。



  「你加入紅蓮教多久了?」



  「兩……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當時戰禍連年,我家餓死了許多人,我無以為生,便

隨她習藝,當上紅蓮使者……」



  「習什麼藝?」



  「武功和法術。」



  「她的武功如何?」周義扭頭問道。



  「武功還可以,靈動詭變,奇峰突出,隻是功力平平,主要還是以妖術來傷

人。」李漢答道。



  「你的法術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藥使出來的嗎?」



  「是……」



  「這算什麼法術?紅蓮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術嗎?」



  「是,可是聖姑的法術可比我們高明得多。」



  「你傳道之前表演的法術,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種金等,究竟是真的還是假

的?」李漢忍不住問道。



  「假的,是用來堅定信眾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藥法術,在我們身前一一演練解釋,知道嗎?」



  「知道了。」



  「紅蓮教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



  「廿四個,分別以春夏秋冬為名。」



  「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在各地設置分壇,招納信眾。」



  「那麼共有廿四處分壇了?」



  「暫時隻有七、八個,其他的紅蓮使者藝業未成,仍然隨侍教主。」



  「傳道有什麼目的?」



  「普渡眾生,對抗天劫。」



  「天劫是什麼?」



  「是上天的懲罰,天劫來臨之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人畜難逃,玉石俱

焚。」



  「什麼時候來臨?」



  「教主還沒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聽從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義冷哼一聲,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辭,話雖如此,亦不相信這個時候她還有

膽子胡認,不禁大是煩惱,性聲問道:「聖姑有多大年紀,長得美嗎?」



  「聖姑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豔如花。」



  周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秋菊也有問必答,不像說謊亂扯,差不多問完時,

忽地傳來鈴聲,表示有人求見,遂令李漢領進來。



  「報告王爺,色毒使臣請求入城。」來人報告道。



  「又是前些時求援的那一個麼?」周義皺眉道。



  「不,來的是一個女的,侍從卻捧著前些時那個使臣的人頭。」



  前來報訊的是周義的親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麼?」周義勃然變色道。



  「那個女的自稱安莎公主,看來是叛賊安風的人。」



  「好,許她入城,領往王府候見。」



  周義想了一想,毅然道:「袁業、李漢,你們隨我接見,不要胡亂說話。」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色毒使節團一行十九騎浩浩蕩蕩地策馬進城了,他們三騎一排,前後分作了

六排,護著中間的安莎公主,並轡而進,人人精神抖擻,胯下的駿馬也是神駿威

武,英姿煥發,使人矚目。



  鞍上騎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們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

黑皮衣褲,足禦同色長靴,肩披黃裘,背插長刀,鞍畔係著弓箭長矛,頭戴色毒

人的羽帽,威風凜凜,意氣風發,相對來說,負責領路,身上穿著綿衣的周軍更

見寒蠢。



  晉州位處邊陲,百姓常與番邦人士作買賣,可不以為異,然而置身眾騎士中

間的番邦女子,卻使他們目瞪口呆,駐足而觀。



  這番邦女子一頭的紅發,不像中土女子般綰髻梳辮,而是以銀色緞帶束起,

掛在身後,策馬飛馳時,秀發隨風飛揚,不僅洋溢著塞外兒女的豪放不羈,更帶

幾分嫵媚。



  淨是一頭秀發已經叫人目不轉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結舌,男的瞧得

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餘,卻也不禁豔羨。也是一身皮製衣褲,隻是衣呈紫紅,

不知用什麼獸皮削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貴,然而使人最感興趣的,無可否認一定是隱藏在皮衣?邊的嬌

軀。雖然番女的整個身體給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褲卻是皮膚似的緊緊繃著嬌

軀,玲瓏浮突的曲線展露無遺,遠看就像沒有穿衣服似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

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還罷了,胸前一對豪乳,縱然有點兒下墜,卻如肉騰騰的

小山,難免瞧得男的心浮氣促,女的臉紅耳赤。



  這個番女本來也長的不錯,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還是藍色的,

好像明亮的藍寶石,卻也別饒風韻,可惜是臉罩寒霜,身畔的騎士還捧著一個以

木盤盛載的人頭,不禁大煞風景。



  這個番女的臉色如此難看,原來是這一行人進城時差點便鬧出事端,因為他

們要策馬進城,卻為守城的將官所拒,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幸好晉王及時傳令放

行,才沒有大打出手。



  抵達晉王府,在看見王府雄偉有餘,但是殘舊失修,沒有一點兒氣派,番女

鄙夷地冷笑了一聲,便踢蹬下馬,隨行騎士亦同時下馬,行動齊整,動作一致,

可見訓練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見晉王!」領路的周軍將官高聲唱名道。



  「傳!」門?隨即有人朗聲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闊步地隨著領路將官入門,十八騎士本欲尾隨進去,卻給人攔

阻,這一回安莎可沒有堅持,回頭示意眾騎士不要鬧事,隻有著捧著人頭的騎士

隨行。



  晉王周義早巳高踞堂上,袁業以欽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漢卻與其他將領官

員在兩旁候命,默不作聲地看著安莎趾高氣揚地登上堂前。



  「來人跪下行禮!」



  「本公主代表本國國主前來,身份尊貴,焉有下跪之理?」安莎雙手叉腰,

冷笑道。



  「大膽!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暍道。



  「中外禮節不同,公主說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計較。」周義?手止住叫罵

的官員道。



  「晉王氣量不凡,果然是當代賢王。」安莎點頭道。



  「公主客氣了,你遠道而來,有什麼指教?」



  周義和顏悅色道,趁機打量這個傲慢無禮的番邦公主,暗道耳聞不如目見,

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動心,可惜自己現在是萬人敬仰的賢王,否則絕不會

放過。



  「我不客氣。」



  安莎傲然道:「我邦廢王洛兀治國無道,鬧得民怨沸騰,各族合力趕跑他,

擁立我爹安風為主,晉王想必知道了。」



  「原來你是安風的女兒。」周義點頭道。



  「洛兀圖謀複辟,四出遣使求援,派來你這?的使者,曾經答應永為大周藩

國,換取援兵,是嗎?」



  安莎瞟了身後勇士手中的人頭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義強忍心中怒火,不動聲色道。



  「晉王當今俊傑,聰明睿智,該明白妄動幹戈,對大周有百害而無一利的道

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話何解?」周義問道。



  「第一,洛兀盡失了民心,任何人發兵與吾王為敵,等如與所有的色毒人作

對,勢必處處碰壁,路路難行。第二,此際洛兀已經是釜底遊魚,朝不保夕,恐

怕援兵未到,已為我王擒獲,那時徒勞無功,還因而種下惡果,豈是智者所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晉王可曾記得年前你家魯王尋釁,百?原慘敗一役嗎?」



  安莎侃侃而談道。



  「什麼尋釁?」



  周義變色道:「當時如果不是色毒寇邊,我方怎會興兵,吾弟一時失策,才

會誤中詭計,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為這小事大動幹戈,早巳掃平色毒了。」



  「事過情遷,我們也別為此多費唇舌了,晉王可知,當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

戰,洛兀也許已經為魯王所殺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時,彼一時也。」



  周義冷哼一聲,旋念當日魯王周信是敗在一個頭戴鐵麵具,足智多謀,武藝

高強的女將手?,由於不知其姓名我軍鹹稱其為鐵麵羅刹,忍不住問道:「你便

是鐵麵羅刹嗎?」



  「鐵麵羅刹?」



  安莎臉露悻色道:「她不過是我家一個不要臉的臭丫頭,算是什麼東西!」



  周義怎會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齒,像是鐵麵羅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晉王,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你們出兵助廢王洛兀,便是與色毒為敵,恐

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著臉說。



  「大膽賤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亂語,可是不要命嗎?」



  「放肆,本朝之事,豈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麼了不起,能擋得住我大周兵將嗎?」階下文武齊聲叫罵道。



  「大家別吵,我自有主意。」



  周義止住眾人,大笑道:「你一個女流之輩,竟然單人匹馬,出使外國,還

有膽子如此大言不慚,不怕我殺了你嗎?」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你們大周自命天朝大國,更不會加害了。」



  安莎軟中帶硬道:「而且我說的話,全是為大周設想,也沒有說錯呀。」



  「你的話也不無道理……」



  周義沈吟道:「如果我們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們也希望以和為貴,從此與大周結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讓我考慮一下。」周義點頭道。



  「王爺要考慮多久?」安莎追問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給你一個答複。」周義說。



  「要是三天後王爺決定出兵,可是用我們祭旗麼?」安莎冷笑道。



  「當然不,正如你所說,我們是天朝大國,豈能如此無恥。」周義凜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滿意地說。



  「人來,領公主和她的侍從前往賓館休息。」周義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這?!」安莎抗聲道。



  「什麼?」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我乃一國公主,身份尊貴,豈能與侍從住在一起,答應以這所破王府作居

停可是你的麵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節儉,本王的居所可沒有賓館那麼齊整,而且本王尚未成親,持

家乏人,府中也沒有多少可供使喚的婢仆,恐怕會怠慢公主的。」周義歎氣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麼?」安莎撒嬌似的說。



  「好吧。」周義無可奈何,苦笑一聲,著人召喚仆婦。



  安莎轉嗔為喜,等候仆婦領路時,也向同來的侍從下令外麵的勇士安分地等

待三天,不要生事。



  「請公主入住西廂,看看還缺些什麼,便立即添置。」仆婦來了,周義指示

道。



  「先給我備水洗澡,還要一些幹淨衣服,我已經許多天沒洗澡了。」安莎轉

嗔為喜,咯咯笑道。



  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心猿意馬之餘,也大搖其頭,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恥

為何物。



  「這個番女堅持要住在王府?,恐怕別有用心,王爺要小心為是。」安莎去

後,有人告誡道。



  「我會小心的。」周義點頭道。



  「你真的要三天後給她答複嗎?」這時有人憤憤不平地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



  「可是皇上……」



  左清泉與眾人七嘴八舌地說,原來他們也知道英帝已經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亂

了。



  「當是知道打不過我們。」



  「縱然不祛戰,也不想添上我們的大軍。洛兀的使者說洛兀率領敗兵困守葫

蘆穀,糧食僅能渡過這個冬天,看來安風是急著進攻了。」



  「現在正值寒冬,探子回報北方下了許多雪,葫蘆穀的進出道路,全為冰雪

封蓋,安風就是想進攻,亦是有心無力的。」



  「如果我們不發兵,過了冬天,安風就是不發動進攻,洛兀也要餓死的。」



  「洛兀雖然該死,卻能與安風自相殘殺,讓我們做得利的漁人。」



  周義笑道:「安風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

要是安風消滅洛兀,一統色毒後遲早也會再犯邊彊的,父皇既然許我便宜行事,

當要趁此良機永絕後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絕後患?王爺難道要使色毒滅族嗎?」



  「哪有這麼容易?」



  周義搖頭說道:「何況此事有傷天和,父皇有令不許濫殺,為人子者,怎能

陽奉陰違!」



  「那麼王爺有什麼打算?」



  「首先要穩住這個番女,讓她以為我們不會出兵,屆時便可以攻其無備,擊

潰安風後,然後回師對付洛兀,另立新主。」周義笑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立春前後吧,這樣我們才能在溶雪之前,趕到葫蘆穀設伏。」周義早有計

劃。



  「立春前後?好像匆忙了一點,而且還沒有過年哩。」



  「還有大半個月便立春了,我們要趕製大軍的禦寒衣物,恐怕時間不夠。」



  「那時沒有溶雪,天氣寒冷,道路難行,行軍甚是辛苦,會影響士氣的。」

眾將為難地說。



  「本王上表建議父皇出兵時,已經暗?著人準備糧食物資,此時也差不多妥

當了,我還建造了大量馬車,以戰馬牽引,軍士坐車上路,雪地行軍可不會太苦

的。」周義胸有成竹道。



  「王爺算無遺策,佩服,佩服!」眾將讚歎道。



  「隻有一件事我還沒有決定……」周義沈吟道。



  「什麼事?」眾將追問道。



  「時機成熟時再說吧。」看見一個高大漢子正與李漢說話,周義忽地有了主

意。



  眾將官繼續就進軍事宜商議了半天,才紛紛告退,準備出兵,周義卻示意袁

義,李漢和那個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漢子留下。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看見周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左清泉不禁有點心虛道。



  「清泉,聽說你對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嗎?」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哪有此事,王爺別聽人胡說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說八道的,京師怡香院的名妓綺紅顛倒眾生,結果亦自行來投,甘

心作妾,真是羨煞旁人哩。」李漢笑道。



  「原來綺紅是作了左將軍妾嗎?可惜本王得聞她的豔名時,已是人去樓空,

至今還是緣慳一麵。」周義若有憾焉地說。



  「左將軍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綺紅嗎?」袁業愕然道。



  「是呀,不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漢詭笑道。



  「王爺,老李,饒了我吧。」



  左清泉尷尬地說:「不知王爺有什麼吩咐?」



  「那個番邦公主長得如何?」周義奇怪地問道。



  「她嗎?長得也非常標致,番邦女兒倒是別有風韻,可惜態度傲慢,目中無

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帶她周圍遊覽,設法爭取她的歡心,也要讓她知道我們的

虛實。」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軍情嗎?」左清泉愣然道。



  「當然不是真正的虛實,要使她以為我們縱是有心出兵,也要過了冬天才能

成行。」周義笑道。



  「末將明白了。」左清泉點頭道。



  「這是第一步,接著你還要裝作對朝廷不滿,滿心怨恨,待我們與洛兀對壘

時,巒便有投降的藉口了。」周義繼續說。「投降?這是滅門的大罪呀!」左清

泉失聲叫道。



  「隻是假裝的,事實是潛伏敵後,?應外合,我們便更添勝算了。」



  周義搖頭道……這個任務雖然危險,卻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後,我保證讓你

晉爵封侯,光耀門楣的。



  「末將不是怕危險,而是其他人不瞭解內情,以為末將真的降敵,那可不妙

了。」左清泉猶豫不決道。



  「此事我當著監軍袁業和你的老友李漢說出來,其實也有意讓他們作證,以

便將來還你清白。」周義誠懇地說。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親番邦公主的香澤,也能享榮華

富貴,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載難逢。」李漢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應道。



  「好極了。」周義喜道,「袁業,你給我擬一個密摺,把此事稟告父皇,日

後便更容易說話了。」



  「是,下官遵命。」袁業點頭道。



  「李漢負責纏著那十八個番子,別讓他們壞事。」



  周義道出計劃,然後左清泉先行離去,準備示敵以弱。



  「王爺,為什麼不趁機會毀了他?」左清泉去後,李漢皺眉問道。



  「我正有此意。」



  周義笑道:「袁業,你不用寫密摺了。」



  「是。」



  袁業不明所以,忍不住說:「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周義冶冷笑道:「他其實足老大派往這?的細作,我一直虛與委蛇,至今才

有機會除去他。」



  「原來如此。」



  袁業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麼關係,將來大家矢口不認,老大也隻能吃這啞巴虧了。」

周義笑道。



  「不錯,他也不敢鬧事的。」袁業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續前緣了。」李漢笑道。



  「誰是你的老相好?」周義奇道。



  「是他的愛妾綺紅,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響,隻要和她睡

過一次,沒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漢繪影繪聲道。



  「如果她真是恰紅院的綺紅,那便奇怪了。」袁業搔著頭說。



  「有什麼奇怪?」周義問道。



  「綺紅是恰紅院的搖錢樹,不少達官貴人,不計金錢,量珠聘美,卻為鴨母

所拒,怎會讓她遠來晉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業沈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義目露異色道。



  「不錯,要是太子開口,鴨母豈能說不。」袁業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紅院的綺紅,我不會認錯的。」李漢肯定地說。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來監視左清泉的。」



  袁義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後,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還有許多公文等我批閱的。」



  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    ***    ***    ***



  袁業等去後,周義便回到書房,批閱公文,暗念要是當上皇帝,便不用這麼

辛苦了。



  才批閱了一小半公文,外邊忽然傳來嬌叱的聲音,接著有人來報,色毒的安

莎公主強闖書房,與守衛發生衝突。



  「讓她進來吧。」周義繼續批閱公文道。



  沒多久,安莎氣衝衝地進來了,開口便道:「晉王,你的守衛可真無禮!」



  「這?是本王書房重地,他們自然不許外人隨便進來了。」周義好整以暇地

放下筆竿道。



  「我是外人嗎?」



  安莎罵了一句,旋即發覺是自己不對,顧左右麵言他道:「他們的武藝還不

錯。」



  「公主有什麼賜教?」



  周義?頭道,看見安莎換了中土服飾,一身翠綠色的宮裝長裙,使人耳目一

新。



  「我穿成這樣子,好看嗎?」安莎走到周義身旁,問道。



  「公主穿什麼也是好看的。」周義笑道。



  「真的嗎?」



  安莎喜孜孜地追問道:「那麼是穿戰衣好看,還是穿裙子好看呢?」



  「戰衣可是你原來穿著的皮衣嗎?」周義問道。



  「是呀。」安莎點頭道。



  「好像穿戰衣好看一點。」



  周義想也不想道,憑心而論,穿上裙子的安莎雖然少了幾分的剛健,添了一

些兒嫵媚,但是總有點不倫不類,沒有中土兒女的風情。



  「我也是喜歡戰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戰衣是用什麼獸皮縫製的?」周義好奇地問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這襲戰衣可花了我許多功夫,才拿下足夠的火狐縫

製的。」



  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義心?的疑問,她繼續說道:「我族戰士的戰衣,必

需以自己捕獲的野獸縫製,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獲的野獸愈是凶猛,武功也愈

高。」



  「你們的戰衣可不簡單呀。」



  周義點頭笑道,真想知道鐵麵羅刹穿的是什麼戰衣。



  「你喜歡我穿什麼?」安莎走上一步,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我嗎……」



  周義心念電轉,暗道看來這個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計,那可求之不得,詭

笑道:「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



  「你們男人淨是這樣的。」



  安莎主動靠入周義的懷?說:「告訴我,你答應助洛兀複國,究竟他答應給

你什麼好處?」



  「我沒有答應出兵呀。」周義搖頭道。



  「怎麼沒有?洛兀的使者說,你會請示你們的大王,要是他答應,你便出兵

了。」安莎嗔道。



  「我們的大王還沒有答應哩。」



  周義抱著安莎的柳腰說:「老實說,我爹可不想和你們結怨,不是怕打不過

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誠懇地說:「你們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義敷衍地說:「如果我們結成兄弟之邦,洛兀答應什麼,我們也可以答應

的。」



  安莎伏在周義的壞?,媚態撩人地說:「還可以加上我!」



  「那麼我便先要了你。」



  周義再也按捺不住,動手解開安莎的衣帶,才發覺她的衣下,原來是光溜溜

的,既沒有掛上抹胸,也沒有褻褲汗巾,更是興奮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沒有閃躲,還還以顏色,兩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

紛紛落下。



  「你真凶!」



  脫掉周義的褲子後,一柱擎天的肉棒也應聲彈出,安莎眼?放光,歡呼地矯

笑一聲,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



  周義也是情不自禁地讚歎一聲,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著小山似

的肉球。



  那雙肉球真是碩大無倫,也許是太大的緣故,略見下垂,仿如掛在樹上的木

瓜,周義的大手也覆蓋不了,但軟綿綿漲卜卜的拿在手?,卻是說不出的舒服,

暢快莫名。



  周義藉機細看,發覺奶頭好像熟透了的紅棗,紫紅色的乳暈還長著一些細小

的肉粒,分明閱人不少,而且肌膚雖然白皙,卻有點兒粗糙,遠沒有中土美女的

可愛。



  「我想吃……」



  周義暗?把安莎與中土女子比較時,她忽地掙脫了握著玉乳的巨靈之掌,旎

聲道。



  「吃什麼?」



  周義奇道。



  「吃你。」



  安莎嬌笑了一聲,蹲在周義腳下,捧著雄風糾糾的陽具,檀口輕舒,大展唇

舌妙技。



  周義不禁大搖其頭,暗念番邦異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貴為公主,也不懂

禮教矜持,與婊子無異。



  安莎該是習以為常了,所以熱能生巧,舌頭靈活刁鑽,處處碰觸著周義的癢

處,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開始失控。



  「夠了……吃夠了!」



  周義不想繼續強行壓抑燒心的欲火,扯著安莎的秀發,拉開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嗎?」安莎喘著氣說。



  「不是。」



  周義由衷地說:「不過……」



  「不是便行了,我還要吃,我要吃你……」



  不待周義說畢,安莎又再伏身下去,還把雞巴含入口?。



  「吃我?沒有那麼容易的!」



  周義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沒再做聲了,熟練而起勁地鼓動粉頰,蘭花玉舌還纏繞著口腔?的雞巴

團團打轉。



  秘窟?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給周義助興,可遠遠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

那靈蛇似的舌頭一動,神經末梢便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點便控製不了地

一泄如注,為了仔細品嚐這美妙的歡娛,唯有咬緊牙關,努力支持下去。



  神馳物外之餘,周義雖然生出把這個番女收為內寵的念頭,卻也明白不能因

小失大,暗念世上該還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隻要找到合適人選,便可以

讓她調教後宮佳麗,從此享盡風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記起李漢說過的綺紅,暗念殺了左清泉後,此女便能大派用

場。



  盡管表麵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頤,安莎事實也是吃得牙關酸軟,吃了良

久,發覺周義依舊耀武揚威,無動於衷,明白不容易得償所願,可不知足失望還

是歡喜。



  失望的是無法品嚐至愛的美味,歡喜的是知道終於碰上了一個真正強壯的男

人,該能樂個痛快了。



  「不吃了嗎?」發覺安莎住口不吃,周義笑嗬嗬地問道。



  「你……你真是強壯!」安莎嬌喘細細地說。



  「你要是不吃,可輪到我了。」周義長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麼?」安莎喜形於色道。



  「不……」



  周義嗤聲一笑,擺弄著安莎的嬌軀,說:「你的上口吃飽了,也該輪到下邊

了。」



  「是……」



  安莎隨著周義的擺布,四肢著地,高舉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嗎?」



  「你本來就是母拘,是不是?」周義怪笑道。



  「是,是的。」



  安莎伸手探到腹下,愛撫連接著陰戶和屁眼中間的嫩肉說:「母拘快要餓壞

了。」



  周義扶著胖胖白白的玉股,低頭看見安莎的三角洲賁起好像一個肉包子,長

滿濃密的褐色茸毛,兩片肥厚的陰唇已是笑臉迎人,紅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鑒,暗

念這話兒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誘人了。



  再看下去,本該是小巧靈瓏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張開,頓悟亦非完璧,更是不

快。



  「來呀……給我呀……」安莎把指頭探進肉洞?掏挖著叫。



  「你生過孩子了嗎?」周義不悅道。



  「我還沒有嫁人,何來孩子。」安莎喘著氣說。



  周義心?略寬,冷哼一聲,撥開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雞巴便奮力刺了

下去。



  「呀……你真強壯……美……美極了……」



  安莎不及待地扭動蛇腰,套弄著周義的雞巴說。



  周義跪在安莎身後,扶緊柳腰,無需使力抽插,便能享肉欲之樂,暗念此女

雖然放蕩靡爛,但是經驗豐富,亦有個中樂趣,可不是那些黃毛丫頭比得上的。



  不知過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氣軟,驀地大叫一聲,瘋狂似的扭動了幾下,

便泄了身子。



  「吃飽了沒有?」周義笑問道。



  「沒有……我……我還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著說。



  「那便讓我喂飽你吧!」周義吃吃怪笑,開始起勁地抽插起來。



     ***    ***    ***    ***



  「晉王,看你文質彬彬,想不到這樣強壯。」安莎懶洋洋地伏在周義胸膛上

說。



  「你還有許多沒有想到哩。」周義詭笑道。



  「晉王,你喜歡我嗎?」安莎忽地問道。



  「喜歡。」周義笑道,暗念無論什麼女人,隻要能讓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

了。



  「我以後跟著你,好嗎?」安莎在周義臉上香了一口說。



  周義差點便答應了,旋念此女是也許是能不能擊潰色毒的關鍵,留下來有百

害無一利,搖頭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豈能隨便走在一起。」



  「這也是,何況我們未分敵我。」安莎白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過我的父皇愛好相平,該不會胡亂起兵。」



  周義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



  安莎撤嬌似的說:「那麼這幾天,你可要陪著我。」



  「我的公務繁忙,不能整天與你在一起。」



  周義心念一動,道:「晉州繁榮富庶,你也該四處走走。」



  「我一個人嗎?」安莎呶著嘴巴說。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



  周義笑道:「我的手下有一個叫左清泉的將校,辦事平平,玩樂起來卻很了

不起,就讓他陪你玩幾天吧。」



  「不會是個老頭子吧?」



  安莎問道。



  「當然不是,還很懂得逗女人歡心哩。」



  周義笑道。



  「誰能比得上你!」



  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沒空沒關係,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著我。」



  「你還沒有吃夠嗎?」



  周義淫笑道。



  「今天吃夠了,明天還要吃。」



  安莎恬不知恥道。



     ***    ***    ***    ***



  左清泉幹得很好,第一天回來後,安莎很是高興,興奮地讚不絕口,還像小

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摟著周義道出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吃過什麼好東西。



  哪?知道周義已經接到左清泉的報告,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因而發覺安

莎避重就輕,隱瞞了一些經過周義精心安排,故意讓她看見的軍事秘密,證明她

心?有鬼,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熱情如火,需索頻頻,猶幸周義天賦異稟,不致有失國

體。



  第二天,周義公務繁忙,吃過晚飯後,左清泉才從外回來,報告是曰與安莎

遊玩的情形,還靦腆地透露已經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義當然不以此為異,事關此女放蕩襤交,幹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

中事,隻不知道,卻不方便查問他能否滿足這個淫娃。



  見過左清泉後,周義動身返回臥室,正考慮要不要與安莎見麵,看看她有什

麼反應時,才發覺她好像回到自己家?般靠在臥榻之上。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安莎身穿粉紅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聖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後過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

了。」



  周義歎氣道。



  「上京過年嗎?」



  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來,周義可趕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許久沒有見我們兄弟了,所以召我們回去過年。」



  周義裝作不想多說,改口問道:「今天去了哪??」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



  安莎如數家珍地道出去過的地方,到了最後,還好像回味無窮似的說:「那

個左清泉原來不僅說話風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



  周義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過癮!」



  安莎臉泛紅霞道。



  「原來這樣,那麼你今天是樂透了!」



  周義嗬嗬大笑,心?卻生出酸溜溜的感覺。



  「還可以吧,他的舌頭雖然了不起,可是沒有你那樣強壯。」



  安莎大放厥詞道。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恥,人盡可夫的也真少

見,心念一動,問道:「鐵麵羅刹是不是也像你這樣風流的?」



  「誰會要這個臭賤人。」



  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麼人,可是長得很醜麼?」



  周義藉機問道。



  「對,是個醜八怪,名叫安琪,名義上是我的妹妹,卻是色毒最不要臉的女

人生下來的孽種!」



  安莎悻聲道。



  「孽種?」



  周義好奇地問。



  「我們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後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

爹作妾後,還與情夫偷情,給我爹發現了,卻說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個小賤人

生下來。」



  安莎咬牙切齒道。



  「聽說她的武功很是高強,是嗎?」



  周義問道。



  「要不是還有兩下子,爹爹還會要她嗎?」



  安莎哂道:「別說那個小賤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訴爹爹已經和

你結盟嗎?」



  「我們何止結盟,還合體哩!」



  周義哈哈大笑道。



  「臨別秋波,我還要再吃一趟。」



  安莎淫興又發,旎聲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



  周義淫笑道。



  ××××××××××××安莎公主領著十八勇士動身返回色毒,周義還親

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為可以安枕無憂。



  誰知安莎前腳一走,周義已經決定立春之日,親率大軍遠征色毒,消滅這個

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個番女已經深信我們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

才能動身。」



  李漢興高采烈道,他與袁業正在秘窟?,聽候周義的指示。



  「李漢,我們去後,晉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費心,自有留下的官員料理,

你給我辦妥幾件事便行了。」



  周義正色道。



  「是哪幾件事?」



  李漢問道。



  「我們雖然拿下了這個賤人,但是紅蓮教還有餘黨在逃,你要嚴加追緝,一

個也不能放過,更不能讓他們死灰複燃。」



  周義?腿踢了正在給他捏腿的秋菊一腳道。



  「是,這些天來,我們已經拿下了十多個,剩下的該不多了。」



  李漢笑道。



  「我看這個賤人的所謂法術……」



  周義白了含淚爬上來、繼續給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

使用特別道具,用來欺騙無知婦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練解釋,

要是她放刁,盡管用刑,打殺了也沒關係的。」



  「嗚嗚……我會聽話的……」



  秋菊泣叫道。



  「聽話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許多法子,讓你生不如死的。」



  李漢唬嚇著說。



  「最後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綺紅,你派人小心監視,別讓她跑了,你收到左

清泉降敵的消息後,便把他全家拿下來,把綺紅分開囚禁,待我回來發落。」



  周義繼續說。



  「是,我不會難為她的。」



  李漢詭笑道。



  「錯了,犯婦便是犯婦,豈能不受罪的,難為她沒問題,別弄壞了便是。」



  周義笑道。



  「是。」



  李漢答應道。



  「好,這幾天大家便在這?樂個痛快,算是預祝我們旗開得勝吧。」



  周義躊躇滿誌道。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國風雲



  千?冰封,紅裝素裹,北國的冬天,美足美極了,卻也夠冷,任你穿上多少

衣服,頭臉全身密密包裹,也是從骨子?冷出來,控製不了自己地牙關打顫。



  三萬大軍冒著風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戰馬牽引的馬車,物

資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軍士才沒有什麼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於馬車不比尋常,除了四個輪子,輪子下邊還有一塊前端往上

屈曲的大木板,在馬兒的拖拉下,輪子不動,木板卻在雪上滑行,平穩暢順,也

甚是有趣。



  雖然沒有人會在這個天氣上路,更別說行軍,周義還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腳

上穿著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狀況,以免給色毒人發現。



  這些哨探看來是早經訓練,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馬,其他的士兵瞧得

有趣,許多人自行製造滑板,以作戲樂,周義知道後,不獨沒有申斥阻止,還派

人指導,寓行軍於娛樂。



  由於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還有滑車滑板,大軍走得

很快,隻是七天時間,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蘆穀了。



  根據探子回報,進入葫蘆穀的道路全為冰雪所封,穀外靜悄悄的全無人影,

不僅沒有發現安風包圍的兵馬,也看不見洛兀的守軍,甚至崗哨也沒有。



  眾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沒有找錯地方,周義遂下令大軍慢行,自己與近

衛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來他們早已習得雪地滑行之術,行走甚是方便。



  周義的近衛近千人,全是周義親自挑選訓練,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

遇優渥,亦能參與機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帶領下,抵達葫蘆穀,那兒背靠山區,是入山的必經之地,

周圍死寂,什麼人也沒有,周義正要尋路入穀時,忽地高處有人揚聲大叫。



  「來者何人?」



  「大周平亂軍!」



  一個近衛在周義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來了。」



  山上聞言立即歡聲雷動,接著許多人在山上冒出頭來。



  「洛兀在哪??」



  周義沈聲問道。



  「我們立即報告可汗,請將軍稍候。」



  等了一會,一個大胡子在山上現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們隻有

這些兵馬嗎?」



  「晉王在此!」



  眾近衛齊聲大叫道。



  「晉王?晉王來了嗎?」



  洛兀失聲叫道。



  「我就是晉王。」



  周義上前一步道。



  「原來閣下便是晉王殿下,老夫失敬了。」



  洛兀打躬作揖道:「怎麼我派往晉州的使臣沒有領路嗎?」



  「他之前先行回來報信,半路給安風的人殺了。」



  周義沈聲道:「洛兀,你能下來一談嗎?」



  「能、能的!」



  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來繩索後,立即自山上垂繩而下。



  看見洛兀也要垂繩而下,周義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風早已攻進去

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駐兵也沒有用,隻是奇怪洛兀身後便是大山,為什麼

不入山逃走。



  「殿下!」



  洛兀與十數衛士下來後,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義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

叩見殿下。」



  「可汗請起。」



  周義親自扶起道:「安風的兵馬在哪??」



  「他們本來是離此地五?結寨的,但是現在這個天氣,多半不會留在寨?,

我看該在王城過年。」



  洛兀歎氣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為安風占領了。



  「他有多少兵馬?」



  「安風叛變前,隻有六、七千人馬,攻占王城後,用奴隸擴軍,現在該逾二

萬了。」



  洛兀煩惱地說。



  「奴隸?」



  周義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壯丁,本該是充當奴隸的。」



  洛兀解說道。



  「他是全軍追來嗎?」



  周義問道。



  「不是,估計追來的有萬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有一半是本部兵

馬,其他全是降卒。」



  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



  周義沈吟道。



  「應該沒有多少,我看隻有二、三千吧。」



  洛兀回答道。



  「隻有二、三千?為什麼你們不趁機逃走?」



  周義奇道。



  「逃?能逃到哪??」



  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



  周義道出心?疑問道。



  「山?什麼也沒有,又不宜耕種,安風亦不會放過我,入山還是要死,留下

來,就是死也是死得轟轟烈烈。」



  洛兀悻聲道:「再說,我們的子女的財產全給他占了,活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了。」



  「你們還有多少人?」



  周義問道。



  「還有三千多將士,但是全是我族的精英,人人視死如歸的。」



  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帶來多少兵馬?現在穀口冰封,不能從這?人穀,

待我著人領你們走登山進去吧。」



  「我軍有三萬人,可以用洛風的寨子作居停。」



  周義笑道。



  「好極了,我們願作先鋒。」



  洛兀喜道。



  「不,你給我封住敵人的逃路,一個也別放過,要是讓他們回去給安風報信

的話,便要大費功夫了。」



  周義正色道。



     ***    ***    ***    ***



  安風的大寨?原來隻有千餘將士,周義大軍一到,立即望風而逃,卻為洛兀

和他的將士迎頭痛擊,殺得一個不留,大吐被困多時的怨氣。



  獲悉洛兀殺降後,在眾將身前,周義假仁假義地力數洛兀的不是,還下令不

許濫殺無辜,卻也知道洛兀殘暴不仁,無論自己怎樣說,安風要是戰敗,他的族

人以後也沒有安樂日子的。



  「安風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饒不得!」



  洛兀憤然道。



  「全家?」



  周義裝作吃驚道。



  「女的我是不殺的,也許除了安莎、安琪兩姐妹吧。」



  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



  周義訝然道。



  「她們兩個都是安風的女兒。」



  洛兀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安莎害死我的兒子,豈能饒她,能不能活

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為妻,我又怎會殺她?」



  「安莎害死你的兒子?」



  周義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個大賤人,以玩弄男人為樂,和我兒子睡過一次後,便向周圍說他

不濟,我兒子氣憤不過,不知哪?弄來強力春藥,結果卻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

是她,怎會死了這個兒子!」



  洛兀咬牙切齒道。



  「怎麼你又要娶安琪?」



  周義繼續問道。



  「安琪武藝高強,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難得的是和她的姐姐

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貞潔自持,至今可能還是處女哩。」



  洛兀淫笑道。



  「既然是這樣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應嫁你,也不該殺。」



  周義不以為然道。



  「你不明白。」



  洛兀歎氣道:「也許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憐,在色毒頗得

人望,要是不殺,遲早也會養虎為患,變成第二個安風。」



  「她不是安風的女兒嗎?為什麼身世堪憐?」



  周義不解道。



  「安風以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後,發覺她滿頭金發,與他不大相像,

更以為是孽種,遂把她們母女逐出家門,結果安琪的娘鬱鬱而終,安琪長大後,

自稱蘿拉,紀念死去的母親,不知道如何習成武藝和兵法,事聞安風,才接回家

?,命名安琪,卻又為安風的家人排擠,很是惹人同情。」



  洛兀解釋道。



  「這樣她該不會給安風報仇的,如何會養虎為患?」



  周義搖頭道。



  「我也不瞞你,像她這樣的美人兒,如果落在了我的手?,忍得住不碰她才

怪,留下來不是養虎為患嗎?」



  洛兀理所當然道。



  「拿下來再說吧。」



  周義皺眉道,想不到這個大敗魯王的鐵麵羅刹還有如此可憐的身世,要是下

嫁洛兀,可以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反攻王城?」



  洛兀問道。



  「當然是事不宜遲,愈快愈好。」



  周義答道:「可是我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還要休整幾天才可以再戰。」



  「應該的。」



  洛兀雖然著急,也不敢多話,點頭道:「沒有人回去報信,安風一定還是蒙

在鼓?,耽擱幾天也沒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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