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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当年未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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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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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cifercon字数:16590 序章 2001年秋天的傍晚,北大附中下午放学的下课铃声也未能打破高三4 班教室里的沉寂,明年的高考迫在眉睫,大家都想抓着晚饭前的时间刷完手上的复习试卷再走。 这时最后排靠窗的角落却站起来一个瘦高的身影。伴随着一声「呃啊」的响亮长吟,他畅快地伸了个懒腰,头顶染成金色的半长碎发与这个学校格格不入。 管不了就不管了。讲台上原本看自习的老师只是往那边瞥了一眼就拿起茶杯往外走去。那男生一头染成金色的黄毛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越发刺眼,教室里的其他学生只有几个抬起头,目光厌烦地扫向那个角落,更多人依旧埋头于自己的书本和试卷。 黄毛对周围的目光毫不在意,抬手随意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冷笑了一声打算出言嘲讽一下这群只知道读书做题的家伙。可还没等开口,一团朝他脸上飞来的黑影就打断了他的话。 黄毛勉强仰头躲过之后黑影撞到墙上,把原本就斑驳不堪的墙皮砸出一个不浅的坑。他这才发现刚才掠过脸前的黑影是一只运动鞋。 随后一个铿锵的声音响起:「黄懋森,九月份开学的时候我是不是就说过,你不想学我不管,可他妈的别吵着其他想学的人!」 听说这个声音黄毛连忙把骂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陪笑道:「王老大,对不住。都怪我刚才睡迷糊了,人没回魂。」 被称为「王老大」的学生在教室里最后一排的另一边,平头国字脸,哪怕穿着秋装的长袖校服也能看出一身虬结的肌肉。扔完鞋之后他坐了下来,那只没穿鞋的脚翘着二郎腿,等黄毛辩解完才冷哼一声:「念在你是初犯,给大家伙道个歉就了事。」 黄毛漫不经心地朝其他同学摆了摆手:「刚才对不住啦大家伙儿。」随后又转向王老大谄媚了一句,「王队长,今儿个田径队不训练吗?眼瞅正好饭点儿了咱学校后面小吃街去撮一顿?」 「谁他妈说不训练?只是我的鞋——」王老大揶揄地拖长了音,用下巴努了一下地上的鞋子。「捡过来给我穿上。」 「操!王格必你他妈的可别欺人太甚!」刚才随口的道歉不值一提,可要是当众给他穿了鞋,黄懋森可就不用在这片儿混了。他咬牙切齿,脖子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我欺人太甚?你刚睡醒就鬼哭狼嚎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让你道个歉你敷衍了事的时候怎么不说欺人太甚?我九月份就跟你们约法三章你睡个觉就不当回事怎么不说欺人太甚?」说着王格必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放下腿身体前倾,彷佛准备捕食的猎豹。 黄毛低头想了一会,先向班上其他同学鞠了一躬,说道:「同学们,对不起。」然后弯腰把那只鞋捡起来递给王格必。「王老大我真是知道错了,你看这……」 「得,后一次的道歉还算有点诚意。再说我还能真让你给我穿鞋?这田径鞋的鞋带你会系么你……」王格必接过鞋子开始自己系鞋带,嘴上也不忘数落几句。 黄懋森终究是感觉面子上过不去,想找补回来:「王老大,九月份一开学你跟变了个人似的。课也不逃了,架也不打了,还跟我们约法三章。据说你这改邪归正洗心革面全都是因为田径队新来的那高挑儿……」 「操!就他妈你小子话多!」王格必恼怒地给了黄毛一个脖拐,眼睛却忍不住透过窗户望向田径队的训练场,正好捕捉到那高挑的身影。 张梓琳是踏着最后一缕夕阳走进训练场的,179 厘米的个子在栅栏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她的步子迈得很大,不像一般高个子女孩那样刻意收着走,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洒脱。红黑相间的训练鞋在跑道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同样色系的鞋带随着她的步伐在纯白色的运动棉袜两旁飞舞。她小麦色的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中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活力。长度惊人的双腿在紧身运动裤的包裹下显得身腿比更加夸张,走出的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天生的节奏感,直踏进王格必的心里。 望着那高挑健美的身姿,王格必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意,丝毫没有留意到黄懋森眼神中潜藏的恨意。 第一章 王格必站在田径训练场的跑道边上,双手拍出清脆的响声,目光扫过面前这群刚入队的高一新生。 「好嘛,教练不在就都坐在垫子上聊天,进训练场了连热身都不热,真有你们的!」教练没来就由王格必这个队长来督促大家训练,他来到时高二的队员已经在练自己的项目了,高三的队员里没出成绩的都滚回去苦读补文化课,出成绩的也都确定能进哪所大学,爱来不来了——就这群不知死活的高一新生都坐在软垫上无所事事。王格必拿出哨子叼在嘴里,决定给他们上上强度。「来,高一队员全体都有。四千米跑,开始!」说完他吹响了哨子,然后对几个还在软垫上发愣的队员吼了声:「聋啊?!赶紧跑!」 也有被罚圈儿而不忿的家伙举报:「队长,张梓琳也是高一的,她咋不用跑?」 王格必眉头一扬:「人家梓琳市运会拿了奖的都是一来就开始热身然后训练你看不见?再这么瞎打小报告小心我罚你个一万米!」 「跨栏女神就是他妈的有特权!」「呦,都叫上梓琳啦!」「队长你说话之前先把你眼睛从人家腿上挪开!」在新队员的抱怨和调侃声中,王队长笑骂了两句,又提起哨绳作势要抽才把这群菜鸟哄起去跑圈。 高中田径队的训练里跑个四千五千米的作热身其实很常见,四分多五分钟一圈,半个小时下来怎么也跑完了。王格必叼着哨子站在场边监督着新生不让他们磨洋工,心里盘算着一会是用追逐跑还是重复跑来给这群菜鸟加餐,张梓琳那高挑俏丽的身影就来到了他身边,她是刚才少数几个没有偷懒的新队员,理所当然免于这四千米的跑圈。 「王格……王队长,有几个过栏动作我总是协调不好,等集训解散了你能抽空单独指导下我么?」虽然只是田径训练的技术提问,但张梓琳那温柔的声线把这么一句话说得仿佛珍珠滑落丝绸般温润,尾音又总带着微微上扬的轻盈气声,如同蝴蝶振翅时掀起的细小气流,既不过分甜腻,又有含蓄的回味,一双美眸仿佛也在诉说着话语里未尽的情意。 其实以前住在同一个大院相差一岁多的的两人称得上青梅竹马,只是自己初中转到朝阳区上学才断了联系,高中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北大附中。所以开学时在田径队的新队员里见到她,王格必是十分欣喜的,只是现在自己这队长正代行教练的活,也不好就在田径队集训的时候谈情说爱,只得一本正经地回答:「没问题,梓琳同学。等解散了我还要收器材回仓库,你到时候直接去找我就行。」 说完王格必就叼起哨子短促地吹了一声,对高一新队员喊道:「散步呐?快点跑!不然你们一会都给我上一段五千米的法特莱克!」 法特莱克训练(Fartlek Training)也就是速度游戏,是一种结合了持续跑和间歇跑的训练方式,要在五千米的跑步中交替进行快跑和慢跑,很有点折磨人,新生们听了纷纷加快脚步…… 当最后一缕夕阳也落下山时,虚心求教的田径女神才踩着满地夜色走进器材仓库。王格必正在清点货架上钉鞋的数量,后颈忽然被冰凉的易拉罐贴住。反手接过饮料时触到柔嫩指尖的微凉感让王格必一下就确定了来者正是自己的小女友张梓琳。另一只手也往后探去,越过细长手指的纠缠后攀上的是皮肤光滑但内里筋肉紧实的小臂,接下来王格必的手直接揽住了她的香肩,靠着长年体育锻炼的柔韧转过身来把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张梓琳搂入怀中。 「王哥,你最喜欢的西柚苏打。」姑娘歪头靠在男友坚实的胸膛上,新换的衬衫纽扣松到锁骨,沐浴后还没完全干透的碎发贴在瓷白的颈侧,低腰短裙下修长的美腿还是娜么完美,晶莹的脚趾在白色凉拖中格外诱人。 「可我最喜欢的明明是梓琳你啊!」王格必熟练地说着土味情话,单手打开饮料开始啜饮,「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学跳舞的嘛,怎么又改练上田径了?」 少女一侧头:「跳着跳着觉得没意思就去练田径了呗!」 王格必小臂一圈将张梓琳的娇躯揽入怀中,一手往下开始抚摸那双美腿,问道:「需要我帮你协调过栏时候摆动腿和起跨腿的配合吗?」 张梓琳娇笑一声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那一会你可要好好地教教我啊……」她突然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廓,「我还想向王队长你请教跨栏要着重锻炼哪些肌群呢!」 扔开饮料一巴掌半轻不重地拍在张梓琳地翘臀上,伴随着田径女神啊地一声惊呼,王格必坏笑道:「臀大肌!」 「王哥,琳琳爱你……」翘臀上的一巴掌却好似点燃了张梓琳的热情,她主动捧着王格必的脸奉上香吻。王格必贪婪地吮吸着檀口中香甜的津液,也双手搂住美人,用力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直吻到张梓琳喘不过气感觉快要窒息王格必才松开,随后马上又发起了进攻。只有1 米7 出头的王格必仅用一只手就将接近1 米8 的张梓琳两只手腕牢牢攥住,低头在精致的锁骨周围留下一个个吻痕,另一只手已经伸进田径女神的衬衫里,把玩起她的一对酥乳来。 「嗯哼……王哥,你……流氓……啊嗯……」张梓琳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低声控诉着王格必那让人羞涩不已的下流玩弄。 张梓琳的言辞或许依旧倔强,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王格必的触碰。他炽热的手掌在她圆润的胸脯上轻轻游走,每一次抚摸都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令她的脸颊染上绯红。原本因亲吻而荡漾的心湖,此刻更是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王格必手掌的粗糙触感仿佛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渴求着更亲密的接触。胸前那令人战栗的刺激让张梓琳全身发热,明亮的眼眸渐渐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唇间溢出的喘息也愈发娇柔动人,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无法掩饰的情动。 「呜呜……臭流氓……讨厌死了……」张梓琳口是心非地低声嗔怪,声音中带着几分娇羞与无力。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试图挣脱王格必的束缚。然而双手正被牢牢捆住,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可正是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却让她心中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每一次挣扎被镇压的瞬间,都仿佛有一道电流窜过她的全身,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手腕上粗粝手掌的束缚,竟像是无意间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敏感点——越是无法挣脱,那种被征服的快感便越发强烈,令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你……你放开我呀!」张梓琳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娇嗔,可眼角眉梢却藏不住那抹甜腻的笑意。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像是偷喝了红酒的少女,连耳尖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王格必低笑一声,粗糙的指腹在她的乳峰间流连,感受着她敏感的轻颤。「不放。」他故意压低嗓音,带着几分痞气的笑意在昏暗的器材仓库里格外清晰。 「唔,你这个……坏蛋……呜啊……」张梓琳的抗议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化作一声甜腻的呜咽。因为王格必胯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隔着裤子顶住了她粉嫩的蜜穴开始上下挑逗。 坚硬如铁的阳具仅仅是在蜜穴外面的摩擦就令未经人事的少女爽得失神,可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王格必担心起被人发现的风险。虽然校园老大的地位能让任何一个学生闭嘴,但没必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惹来老师。索性放开她的双手和美乳,王格必双手从下往上揽托起了张梓琳,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入蜜桃般的臀肉当中,火热的肉棒从穴口划过会阴指向菊门,又是惹得美人一阵呻吟。 往前走两步,轻巧地将高出他半头的少女平放在软垫上,王格必手没有停,继续向下捞起那双穿着白色凉拖的美足,举到自己面前抚摸了起来。 张梓琳的脚纤细温软,因为跗骨较高,所以显得足部曲线异常的性感,踝骨精巧如瓷器盏沿,脚背上淡青血脉若隐若现,十根灵动的趾头正因为情郎的把玩而调皮地扭动。 「坏蛋,你想干嘛?」没有肉棒抵着穴口,张梓琳总算能说出句囫囵话,可这明知故问的句子更像是挑逗。轻柔地褪去凉拖之后,王格必的大手一攥,将张梓琳的两只美脚摆成脚心相对的姿态然后张大嘴巴一口吞下品尝了起来。 张梓琳顶着田径女神的名头踏进北大附中的第一天,田径队上下从教练到队员都对这个姑娘期盼有加,但王格必对她的注意力全都是放到了那双美脚上的。 ——在试训换鞋的时候,重度足控的王格必敏锐地发现张梓琳竟然拥有一双完全不似练田径的玉足,现在终于等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光,他又怎么会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细腻温润的的玉足口感极佳,哪怕是在田径鞋里运动了一整天也没什么异味,只有沐浴之后的清香和少女的体香。这对王格必来说就是最强烈的催情信息素,他忍不住伸手扯下自己的运动短裤,将因剧烈膨胀被勒得生疼的家伙放出来透透气。 在王格必贪婪地用舌头同时探寻她两只脚的趾缝时候,仰卧的张梓琳透过自己两腿之间赫然看到男友脱下裤子露出了那条足有22厘米长的阳具,血管虬结的茎身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鸡蛋大小的龟头正因为充血到了极点而红得发亮。第一次见到如此巨物的张梓琳美目圆睁,完全被这根充满性张力的男根震撼得失了神,这是源自血脉里的憧憬,镌刻在基因当中的冲动。 她只发得出一声「天啊!」的感慨,全然抛下了之前情趣式的挣扎和抵抗,呆呆地看着王格必胯下那黑毛丛生地巨物,连自己的玉足被他按在肉棒上都毫无察觉。 38码的玉足23厘米长,刚好遮盖住了王格必的阳具。张梓琳得两只美脚一左一右夹住那粗壮的阴茎,在王格必手掌的控制下来回摩挲起来,如同玉质的细腻足弓刮蹭着青筋暴起的茎身,让那根本来就粗大的肉棒膨胀得越发厉害。随后王格必也登上软垫,挺着肉棒往前,双手也抓着张梓琳的双脚,举到了她俏脸的上方,让那十根灵动的脚趾踩上了龟头,顿时染上大股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看起来分外淫靡。 脚上传来的濡湿感让张梓琳心中发痒,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可哪怕是王格必放开了钳制,那点挣扎也不过是在给他胯下的巨物按摩一般。「梓琳,你的脚太美,我忍不住了!」感受着张大美人玉足的动作,王格必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后肉棒在这双美脚构成的足穴里前后抽动起来。龟头如同弹钢琴一般挑逗过灵动的脚趾,随后突破前跖左右构成的紧致粗粝的穴口,就可以享受足弓的温润和足跟柔韧。 感受着双脚间不断抽插的肉棒那惊人热量,张梓琳只觉得一道热流从脚底直涌上心间,嘴上却还要娇嗔道:「王哥你大变态……居然、居然用琳琳的脚来做这种事情……」 王格必附下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带着歉意说:「梓琳你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堆满鲜花的婚房里。但你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只好先用用你的美脚。」 「王哥你真好……」张梓琳感动得有些哽咽了,此刻眼神也已经柔媚得能滴出水来了。她羞赧地看着那根依然在自己双足间进出的巨物,可以清晰地看到王格必那因兴奋而膨胀的大肉棒上如蚯蚓一样蠕动的青筋,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道:「幸好只是脚……要不然这么粗大的家伙进到身体里,自己会死吧?」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因动情而隆起的阴阜。 王格必见状连忙表示歉意:「梓琳是我疏忽了,只顾着自己爽……」然后矮身穿过她两腿间嘴巴凑到了阴户前。聊起裙子褪下那条早就被淫水打湿的白色内裤,王格必一口嘬在肥美的阴唇上,引得张梓琳呻吟不已。 还是担心惹来巡夜老师,王格必只好将那条纯棉小内裤一团,塞进张梓琳的嘴巴里。随后他也将上身躺到软垫上,一手托起张梓琳的蜜臀放到脸上,张嘴含进她的整个阴阜,吮吸着流出的爱液,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抚慰着蜜穴里每一道褶皱。 「呜呜!」咬着自己的内裤,嘴里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但张梓琳此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本能地接受下身快感的冲刷,发出一声声动人的沉闷呻吟。 用口舌给女友带来快乐的同时,王格必也不忘用双手握住张梓琳的一对美脚,引导着裹住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动。 「啊,坏人!一边舔着人家的下面,一边还要琳琳做这么羞耻的动作……」张梓琳的嗔怪都化作一阵呜咽,但被阴部传来的快感所激发,她的双脚搓弄得更卖力了。 在用口舌舔弄的时候,王格必发现只要自己整个含住她的阴阜用力嘬,双脚必定会拼命夹紧,而当自己的舌尖翻开阴道内的一处褶皱时,张梓琳会爽得连脚趾都死死地往下扣住。感觉阳具的快感也积累得差不多,他忽然萌生一个想法,于是再次伸手抚上那双美足,引导着张梓琳摆出一只玉足脚趾分开扣住龟头下的环沟另一只脚覆盖在龟头上来回摩挲的姿势。等田径女神适应了这个略显别扭的玩法,王格必调整着自己胯下巨根的角度,务求以最舒服的姿势接受张大美人的足交服务。 「也就是梓琳你有这么一双长腿,不然还真做不到这个体位!」这么夸赞一句之后,王格必一口嘬住张梓琳的阴阜用力吮吸,舌头直抵蜜穴深处接连挑开好几处之前未到达的褶皱来回搅动。 张梓琳如同天鹅一般修长的脖子拼命往后仰,塞着内裤的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闷哼,双腿紧夹蜜穴当中顿时春潮喷涌。同时她那双玉足也死死扣住王格必的龟头,十根脚趾拼命地扭来扭去。肉棒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让心爱女孩的完美双足服务,王格必也不再忍耐,畅快地把浓浓的精浆全部倾泄在女友的美脚上。 第二章(上)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那王格必实在欺人太甚,表哥你一定要帮弟弟我出这个头。」学校后巷小吃街烧烤店的二楼包间里,黄懋森举着一杯啤酒,朝面前一个铁塔般的黑汉子说道。 黑汉子不知可否地嘬着烟:「那家伙的名头我听过,在海淀也算一号。而且今年铁定要进咱北体,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这摔跤队的跑来高中弄他,不合适……」 黄懋森知道这下自己不出血不行了,一咬牙:「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你看这么样行不行——只要表哥你帮着教训了那王格必,让我出了这口气,咱到时候庆功宴席就定在天上人间,给你包个夜怎么样?」 黑汉子闻言啐出嘴里的烟:「我魏大勇给表弟出头,教训个高中的逼崽子而已,还用得着庆功?天上人间什么地方,黄毛你也敢这么张嘴就来?别他妈一天到晚糟践姑父给你的那俩钱!」 黄懋森一听有门,哪怕自己喊了外号挨了教训也不着恼,还连忙给魏大勇把烟续上:「是是是,知道你不爱去那种地方。所以表哥的意思是?」 「听说你们北大附中女生都挺不错,表哥我啊就好嫩的这口……」 黄懋森一拍巴掌:「这不巧了么!那王格必在田径队里有个情儿叫张梓琳,长得那叫一个盘亮条顺——我可知道这俩经常在训练后到器材仓库鬼混。」 魏大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不跨栏女神么,北京市十运丙组冠军嘛!那腿可绝了……嘿!居然便宜了那王格必,怎么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可不是嘛!真他妈是好逼都让狗操了!」黄懋森拍着大腿应和道,然后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谋划。魏大勇边听边得意地甩着头,在烧烤店昏黄的灯光下,那双摔跤耳塌陷的软骨显得格外狰狞。 这边器材仓库里刚刚享受完欢愉的年轻男女从高潮的快感冲刷中清醒过来后,王格必搂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张梓琳好是一阵甜言蜜语,才把这半是食髓知味的小女友哄走。草草收拾好器材仓库刚才留下的痕迹,他又在最顶层那箱海绵垫的后面取出一块老旧的砚台和一个深色布袋才往学校的后山走去。 踩着满地松针转过山坳时,月光正巧卡在砚台边缘的云纹上,王格必走到一处残碑前蹲下身拨开腐殖土,露出半截嵌着青苔的石板,上面残留的划痕几乎看不清。 布袋倾倒出的物件在月色下泛着幽光:一盒磨好的朱砂,依旧沾着墓土腥气的五帝钱,以及张梓琳训练时掉落的发圈,还有刚刚擦拭春潮用的毛巾。 依次将五帝钱,发圈和毛巾摆好,一手平托砚台一手蘸着朱砂的指尖悬在青石纹路上方时,王格必眼前忽然闪过张梓琳如花的笑靥和那双完美的玉足。 但想起上次那个阴灵所描绘的景象,王格必咬着牙按下了手指。朱砂渗入青石的瞬间,整座后山的蝉鸣骤然死寂。铜钱凭空飞舞,暗红纹路顺着石缝疯狂生长,裹住他手腕攀上砚台的瞬间,虚空中炸开一声裹着铁锈味的叹息。 「你还是来了。」浮在半空的术师残影比记忆中更淡了,「能用纯阴之体的贴身物件和阴精重绘法阵倒是做得不错。但你现在还是元阳之身,是那姑娘不够美吗?」 王格必喉间泛起腥甜,却死死攥住开始反噬的砚台:「您说过术成之时最好能有现成的纯阴之体用来绘制本命元纹。我这也是为传承前辈您这淫纹一脉做准备。」 老术师的虚影伸出枯手抚上王格必的头顶:「既然能为修习我这淫纹术忍耐到这地步,那还叫什么前辈?好徒儿,且行拜师礼来!」 当王格必的额头磕在石板上时,老术师残魂化作的虚影竟凝出实体,枯瘦食指抵住他眉心,指甲缝里渗出的朱砂红顺着鼻梁蜿蜒而下。「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徒儿,根基功法你已登堂入室,应用之术我也全数传入你的识海,记得勤加修习,早日一展淫纹之威。唉,为师去矣……」 王格必猛地抬头,却见老术师的虚影依然变淡,正被山风撕成缕缕青烟,那串五帝钱无力地掉落,面前的石板也发出龟裂的脆响。 「师父!」他伸手去抓飘散的衣角,指尖却只穿透了虚无。手上残留的朱砂红印却忽然滚烫,识海里骤然炸开千百页典籍书页,老术师刚才的声音还在不停回荡:「玄化初辟,洪炉耀奇,铄劲成雄,熔柔制雌。」 「弟子……弟子还没问您名号!」王格必徒劳地扒开满地碎石,指尖被锋利的断口割得鲜血淋漓,最后只得将染血的碎石拢成一座小丘,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在王格必带着一应祭物离开后,夜间的山风吹拂过那座小丘,竟像是老术师的一声冷笑。 第二章(下) 彻夜修习功法典籍之后,早上王格必依旧精神奕奕,晨训跑圈时难得露面的刘教练也来了,却是没啥好事。 「队长你现在就去盘盘器材耗材吧,把今年新增和去年损耗大概其地做个表给我。你不是保了北体大么,上课我帮你跟班主任打招呼请假。下午集训你也别来了,争取一天就给盘清——上面的婆婆催得紧着呢!」 对此王格必只能认命似的应了一声「好」,然后往器材仓库走去。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摸鱼趁机修行一下本门功法,却见张梓琳正望着自己,美目轻轻地眨了眨。 重复的工作总是让时间流逝得飞快,王格必只是在午饭后抽空打坐运功了一小会,其他功夫都用在了盘账上。 日已西斜,王格必蹲在器材室的水泥地上,手指划过排球网绳被磨得起毛的边角。窗外蝉鸣震耳欲聋,铁皮屋顶被晒得发烫,汗珠顺着少年凸起的喉结滑进领口,在登记表上洇出深色圆点。 「去年市赛备战,报废了四套护膝和六套护腕……」他咬着笔帽在备注栏画圈,忽然听见铁门吱呀响动,随后是拖鞋摩擦水泥地面的声音。张梓琳就这样拎着保温桶和两杯奶茶站在光尘里,短裙下的两条绝世长腿被夕阳打上橙黄色的光晕,显得分外诱人。她歪着头俏皮地问了一句:「王哥,你想要咖啡,奶茶……还是我呢?」 「梓琳,我是真想就这么把你吃了……」王格必上前一把搂住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小女友。看到那双长腿就起立致敬的肉棒正好上翘指向她肥美的阴户,硕大的龟头隔着内裤划过阴唇,惹得张梓琳一阵娇喘。好一会之后才伸手推了推情郎的胸口:「先吃饭吧,给你带了猪肉韭菜和羊肉大葱两种馅儿的饺子,我还多要了半勺油泼辣子。」 王格必却将她抱得更紧,炽热的鼻息喷涌在张梓琳修长的脖颈上,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小腹上划动,像是画画一样:「我还是想先吃你。特别是你的美腿和玉足……」 「死相……我别的地方就不美了,你就不馋了吗?」高挑姑娘凭借身高优势拍了他头顶一下,「本儿给我,我来帮你盘。你就安心吃完饺子去洗个澡回来……我……琳琳会听话,让你舒服的……」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得几不可闻,脸上羞红扩散,直到耳尖。 水汽在瓷砖墙面爬出蜿蜒的潮痕。魏大勇反手扣住更衣柜门,肩胛骨绷紧时浮现出两道山脊般的肌肉和同样对称的晒痕——那是常年穿着摔跤服训练留下的印记。 「哥,人在里面,就他一个。」黄懋森攥着拖把杆的手在发抖,塑料柄磕在瓷砖上发出细响。魏大勇反手拧住他腕子,常年握摔跤把位形成的茧子硌得表弟直咧嘴:「动静小点儿,把监控闸拉了再说话。」 随着浴室灯光的突然熄灭,淋浴间传来的《黄昏》哼唱也跟着走了调。「王同学,听说你百米能跑十一秒?」魏大勇堵住隔间出口时,右膝微微内扣成标准的抱摔预备姿势。少年抹开眼皮上的泡沫,正看见对方耳上软骨不自然的扭曲。「他妈的你不是我们学校的……」 王格必的话还没说完,蒸腾的雾气里就炸开一声闷响。当他的后脑撞上金属水管时,恍惚间看见袭击者后肩上隆起的三角肌和运动背心上北体大的logo. 少年蜷缩的姿势让魏大勇本能地曲起膝盖——这个在摔跤垫上重复过千万次的顶压动作,却被对方一记兔子蹬鹰差点顶上浴室的墙壁。 「你们体大的敢来这撒……」王格必从牙缝里挤出的质问却被黄懋森当头砸下的拖把杆压回喉咙里。 一旁的魏大勇顺势用膝盖抵住王格必的喉结,双手缠上对方再次蹬出的腿。「腿挺快啊?」他左手扣住对方脚踝,拇指精准按住跟腱凹陷处——这是魏大勇在校队里跟内蒙队友学的阴招。 在王格必的惨叫声中,魏大勇矫捷地拿住了他的背,小臂横勒住颈动脉另一手死死抱住脑袋,二头肌上暴起的青筋随着发力而打颤,这个同样健壮的田径好手终于逐渐软瘫下去。可哪怕是被裸绞禁锢,王格必依然死死盯着面前的黄毛,眼中的杀意让黄懋森不由举起拖把杆来壮胆。 待到王格必彻底晕过去,黄懋森才惴惴地抛开拖把杆,随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禁淫笑起来:「那小妮子应该还在仓库等着这家伙呢!」只是抬头时候竟发现王格必嘴角居然带着一抹诡笑?! 「那我们就给架过去,让跨栏女神好好地会会情郎!」他来不及跟表哥说,魏大勇就拽起王格必的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头,示意表弟扛过另一边。 黄懋森架人时被什么硌了手,低头看见少年左手腕内侧有一片暗红色的纹路,在雾气里若隐若现。排风扇转动的阴影扫过王格必嘴角时,那抹诡笑已然消失,快得像是月光阴影造成的错觉。 第三章 等张梓琳把库存盘清时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她继续坐在软垫上望着仓库里随意堆放的体育器材发着呆,这张软垫上仿佛还残存着上次亲热时候自己流出的体液以及王格必散发过的汗臭。她鼻子抽动轻轻地嗅了一下,试图把这味道保存在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唉,王哥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张梓琳叹了口气,脑海中满是王格必的脸庞和胯下的雄伟。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一想到王格必的那些爱抚和口舌功夫她就感觉自己下体莫名地有股子燥热。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后,每次像这样王格必外出而自己在仓库中空等的时候,张梓琳总会在内心深处涌起无比的渴望,然后犹豫着自己用手偷偷地解决,在高潮的涌动中睡去。 每次自慰结束后张梓琳总是觉得自己背叛了王格必,这肥美的阴唇、紧致的小穴,丰硕的乳房、修长的双腿,还有灵动的玉足都是他的。这具身体应该是属于王格必,而不是用手指去安抚这份冲动。 ——可要是睡醒后王格必还没出现在自己身旁,她可是会带着背叛的愧疚感再来一次。 睡梦中听到仓库铁门用钥匙打开的声音,张梓琳爬起来之后一声「王哥」还没叫出口就因发现来者不是王格必而刹住。等她看清一个瘦高的黄毛和高大黑壮的青年正架着自己的男友走进来时,顿时慌了神。此刻的王格必早就垂着头昏死过去,殷红的鲜血正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你们两个混蛋干了什么!信不信我这就报警!」张梓琳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就被黄毛冲上前一把按倒在软垫上。 黄懋森学着魏大勇之前制服王格必的动作,用手肘抵住张梓琳的喉咙。「父债子偿,夫债妻还。王格必得罪了我,你就用自己的骚逼来赔罪!敢乱叫你的姘头就得吃苦头,懂吗?」 张梓琳俏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滴:「你们也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 魏大勇把王格必抛在地上,狞笑着拽起另一条没受伤的腿。「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撅了他这条腿!看丫挺的拿啥上北体大?」说完作势就要施展反关节的技巧。 「不要!」张梓琳尖叫一声,随后捂住了自己的嘴,泪珠滚滚而下。「我、我答应你们就是……别再伤害他了……」 「都是王格必用过的二手货了,便宜便宜我们又有啥关系?说不定试过我们的长处之后,你就瞧不上那银样镴枪头了呢!」黄懋森淫笑兮兮地扯下了跨栏女神的白色纯棉内裤,还猥琐地放到脸上用力地嗅了起来,「我奶奶都不穿这种老掉牙的内裤,不过味道还挺不错!不知道你的骚穴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啊」说完和魏大勇一起放肆淫笑起来。 「混蛋!」张梓琳杏目圆睁,满脸羞红,可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屈辱的侮辱等着自己,怎么能就此屈服呢! 「哎呦,还不服气呢!」魏大勇可不喜欢逆来顺受,只觉得张梓琳这副坚贞不屈的样子让自己充满了征服感。他往前低下身用肩膀顶开黄懋森,然后双手抓住张梓琳的脚腕用力地往两旁掰开。 张梓琳虽然尽力抗拒,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跨栏跑步的锻炼始终敌不过摔跤拿把的撕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双修长玉腿被缓缓分开。 一旁的黄懋森立刻对着张梓琳那胯下的桃花源品鉴了起来:「哦呦,毛可真不少。我听说多毛的女人性欲都强,也不知道王格必那怂货能不能满足你?」 「你们……别看!」少女娇羞不已,拼命挣扎想要将大腿合拢,可又怎么挣得开那双常年摔跤训练铁钳一般的大手。 接着魏大勇更是对着小穴吹了口气,然后熟练地伸手拨弄开两片嫩滑地阴唇,在张梓琳的惊呼下露出了那鲜红的洞口,随后食指插进了那紧闭的花蕾中。 「啊……快出去!」张梓琳感到下体不知何时钻进来一根手指,那从未经历过的粗粝触觉让她浑身一颤,恶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和自己平日里自慰只是偶尔进入的玉指不同,这根粗壮的手指正在她那未经人事的阴道里缓缓往前伸,她的阴道壁顿时因为紧张而缩紧。 「跨栏女神的骚逼好像挺欢迎我的嘛!」魏大勇嘿嘿笑着低下头,炽热的呼吸和张梓琳下体那潮湿香甜的气息瞬间混合在一起,伸出宽厚的舌头在张梓琳那因兴奋而隆起的阴蒂上轻轻一舔。 「哦!别……」张梓琳小嘴里发出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娇媚的声音让两个不良青年胯下一颤,刚刚就是舔了下阴蒂,这高挑明丽的少女竟然莫名地发情了。 在魏大勇占据张梓琳小穴独自品尝的时候,黄懋森自然瞄上了她丰满的上身。一把撕掉衬衫后黄毛又是一阵淫笑:「来仓库跟王格必鬼混就连胸罩都不戴?你这骚逼可真够贱的!」 少女饱满的酥胸无论形状还是大小都堪称完美,丝毫没有因为仰卧的姿势而散型,白皙的乳肉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为耀眼。在两个混混的玩弄下,张梓琳鲜红的的乳头因为下体的刺激而悄悄勃起,连上面细微的乳柱都清晰可见。被下面黑塔般的青年卖力地舔着,一对酥乳也随着娇躯的颤抖而不断起伏。 黄懋森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握住两颗大奶尽情揉捏,白花花的乳肉顿时溢出了指缝。「呀!……疼……」张梓琳痛呼一声却只换来了黄毛更加凶残的对待。他双手捏住两颗已然发硬的乳头向上提起,那丰满的巨乳整个向上拉长,直到白嫩的乳球变成圆锥的形状。 之前和王格必的亲热他都是温柔无比的,第一次被如此虐待的张梓琳忍不住哭喊着:「别啊……放开我的胸……」 「放开?可以啊!那你先解释解释练田径你是怎么练出这么淫荡的一对大奶?」黄懋森松开她的乳头又坏笑着啪啪啪地几巴掌扇在张梓琳的胸口,把那对大奶子打得左摇右晃,荡起阵阵乳浪。 在下面猛舔的魏大勇顿时觉得穴口淫水四溢,索性换上手指看这眼泉能出多少水,可突然触碰到的东西让他惊喜万分。 「嘿!想不到跨栏女神居然还是个雏儿啊!」黑塔般的青年抬起头看着张梓琳,又瞥了一眼旁边依然昏迷的少年,笑了起来:「那王格必真是怜香惜玉啊,可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我!」 魏大勇狂笑着脱下裤子,等候多时的肉棒弹了出来,足有十七八厘米的凶恶肉棍带着一股腥臭的气味出现在了张梓琳的视线里。 因为胸部被虐打而疼得说不出话来的张梓琳此时只能哭着摇头,觉得自己被这根东西插进下体肯定会活活裂开。 魏大勇嘿嘿淫笑,用手把着龟头抵住张梓琳的穴口:「我最喜欢给嫩妹子开苞了。跨栏女神的处女我这就收下了!」 眼看坚守多年的处女身就要被这个素未相识、还打晕了王格必的不良青年夺走,张梓琳心中就是一阵酸楚,余光瞥到旁边依然昏迷不醒的王格必后更是感觉心都要碎了,和青梅竹马往日的一幕幕浮上心头…… 看到张梓琳一副心如死灰的认命样子,魏大勇把那一双结实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到极致,拉成了一字马,然后双手掐住跨栏女神纤细但筋肉紧实的腰肢,胯下发力一顶。 「啊!——不要!——」下体撕裂的痛楚顿时让张梓琳尖叫起来,可嘴巴马上就被黄懋森死死捂住,随后魏大勇肉棒毫不留情的抽动搅得刚刚破处的阴道疼痛无比,直让她眼泪滚滚滴落。 可魏大勇毫不怜香惜玉,胯下继续耸动,好像打桩一般朝着张梓琳的小穴使劲,每次抽送都会带起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在她的阴肉上,如同鼓点一般。可他操着操着,发现渐渐能带出一些滑腻的淫水来。 「黄毛快看,这婊子让我操出快感来,下面又出水了!」魏大勇兴奋地喊道,肉棒进出时带起的水声噗滋噗滋的,让他的抽插畅快无比。 黄懋森闻言也不去捂嘴了,脱下裤子一屁股坐到了张梓琳丰满的胸上,和人一样细长的二十厘米肉棒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既然来快感了就别冷落我,嘴巴张开给我吹!」 腥臭的肉棒布满了青筋和暗紫色的血管,那棒身顶部的龟头却被还被包皮裹住。张梓琳偏过头想为王格必保留一点处女地,却立马挨了黄懋森一记耳光,然后被捏住两颊被迫张开嘴巴。 「敢咬我就把王格必的鸡儿割下来塞你嘴里!」随着黄懋森的这句狠话,依然裹着包皮的龟头碾过舌根撞进了张梓琳的喉咙里。 嘴巴对于异性的接触仅限于接吻的张梓琳哪里能承受口交,更何况是这样毫无前戏可言的硬捅。因为顾虑男友的安危,她连抗议都无法发出就这样被强制深喉,双手徒劳地撑在黄懋森的小腹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黄懋森不管不顾地挺动鸡巴,把张梓琳的嘴当成小穴操了起来,只觉得紧致得比阴道都舒服,于是动作越来越大,得意得笑了出来:「哈哈哈操!跨栏女神的小嘴还真好玩!王格必你不是狂么,狂也只能看着我俩玩你马子……哦,你现在看不到,没事一会儿弄醒了玩给你看!」 到后面他已经是双手撑在前方的软垫上,胯部拼命地往张梓琳的脸上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女人已经因为窒息连眼白都翻起来了。 第四章 魏大勇正愉快地操着百京市体育界闻名的跨栏女神,他铁棍般的鸡巴正不断地在阴道里搅动,一次又一次地叩击着子宫口。正当他觉得自己不光能给跨栏女神开苞,还可以给她开宫的时候,张梓琳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蜜穴里的阴道壁也死死地咬住魏大勇火热的肉棒,直爽得他尾椎一麻,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吐着精液。 「你他妈轻点操不行?瞎玩什么深喉!老子都被这骚逼给夹出来了!」见黄懋森还在张梓琳嘴里胡冲乱顶,没来得及开宫就草草射精的魏大勇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谁知道这一推竟让黄懋森彻底突破了张梓琳的喉管,二十厘米长的肉棒一插到底。田径少女的眼白彻底翻了过来,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垂死挣扎的呜咽之后就此没了动静,下身还淌出一滩骚黄的尿液。 被推了一下黄懋森也清醒过来,从她嘴里抽出鸡巴坐到一边,慌张地问着魏大勇:「表哥,我、我这是把张梓琳给……给操死了?」 魏大勇嘟囔着「哪有这么不经操」上前把手指搭在张梓琳的颈侧动脉上,哼了一声:「没死,就是晕过去了。」说完拿起少女被撕坏的衬衫擦拭起鸡巴上的残精和落红来。 听到人没死黄懋森马上得意了起来:「哈,我把跨栏女神给操晕过去啦!牛逼!」却不防表哥给了他一个暴栗:「瞎得意个什么劲啊?晕了这可怎么玩?」 头上平白挨了一下,黄毛不服气地一梗脖:「晕了还不是照样玩?」 「跟他妈奸尸一样,你乐意啊?」魏大勇坐到另一块软垫上点起一根烟,突然乐了:「哎,黄毛你不是老觉得自己牛逼么?你这就接着操。有本事你再给我把人操醒!」 「要是我真给操醒了,你可得请我去天上人间玩一回啊!」黄懋森说完就挺着鸡巴走下软垫,也不顾穴口还有鲜血流出和周围尿液淋漓,扛起张梓琳的长腿就这么捅进了她刚刚破处的小穴。 这一捅之下他只觉得阴道里曲曲折折,比起刚才的喉管别有一番滋味,因为晕厥而收缩的包裹感竟然不逊色于妓女的口交。 「骚货,还夹得这么紧!」黄懋森朝她如玉的小腿上啃了一口就开始抽送起来。 得益于刚才魏大勇的开发,黄毛的鸡巴没插几下就触碰到了那团软腻的嫩肉。悉心守护了十多年的子宫口马上要被攻破,张梓琳的秀眉蹙起,发出了几声嗯哼。 黄懋森见状更是兴奋,胯下开始狂抽猛送,只见张梓琳的眼皮底下也是眼珠滚动,竟是快要被性爱的兴奋唤醒。 「我真的把人给操醒了!我牛逼大发啦!」他欢呼一声,鸡巴一捅到底,包皮被宫颈处的软肉剥落,龟头破蛹而出突破了宫口直接进入了那团热乎乎的软肉。 「哦!骚逼你可太会夹了!」黄懋森兴奋到了极点,抬起手揪住一撮阴毛用力扯下。在阴部疼痛和性爱舒爽的双重刺激下,张梓琳发出一声前所未的高亢尖叫,醒了过来。 「不!不可以!——」虽然她是这么喊着,可一股热流好似决堤洪水一般从子宫中倾斜而出,将黄懋森的阳具浇了个醍醐灌鸡。 「啊,不行了……操……张梓琳,你个骚货……都给你了!」黄懋森也控制不住,双手左右开弓各自扯下一撮阴毛,鸡巴再次用力往前一顶,将火热的精浆通通射进了跨栏女神被人第一次光顾的子宫里。 「啊!……太长了……好疼!……你进到我最里面了……啊!」张梓琳爽得腰身直往上顶,如天鹅般的脖颈顶着软垫拼命地仰起,修长的身躯拉成一个反弓,丰满的大奶晃荡起阵阵乳波,整个人又伴着最后一声嘶吼的嘎然而止软瘫在体操垫上。 落下来之后,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黄毛颀长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还随着射精的抽搐而一颤一动。旁边抽着烟观战的魏大勇忽然看见张梓琳小腹的凸起处有什么紫色的纹理一闪而过,又好像只是仓库白炽灯的衍射光晕。 随后见她又昏过去了魏大勇便再次上前查看:「又晕了,不过这次是爽晕的!连着两次高潮!黄毛,不,懋森表弟,你真是这个……」说完伸手朝兀自在喘息的高瘦少年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啊……哈哈哈!」黄懋森边笑边喘,猥琐地耸动胯下,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上残精乱飞,「这可是我的长处!」 「鸡巴确实挺长的……」魏大勇说着把张梓琳软瘫的娇躯翻成俯卧位,又把手伸进蜜穴里抠出一堆混杂了残精、淫水和落红的粘液,胡乱地涂抹在她的菊门上。 黄懋森一看就知道表哥想要玩跨栏女神的后庭,调笑道:「这没浣过肠的后门你也要走么?可是个脏活儿!」 魏大勇将龟头摆在张梓琳的股沟,哼了一声:「我管他妈什么脏不脏的,刚才没开到宫,咱就来爆个菊。看能不能也把这婊子给操醒!」 可他刚要开操的时候,就感觉脑后一股劲风袭来。多年训练的敏锐反应也没让魏大勇完全避开,一根坚硬的棒子砸在他脖颈和后脑之间,黑塔般的身子顿时倒了下去。 原来是醒来的王格必发现女友已然受辱,抓起地上的奥杆就冲了上去。 打倒了最有威胁的摔跤手,王格必转身就扑倒了黄懋森,手上的奥杆死死地抵住黄毛的喉咙。他目眦欲裂,血红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操!有事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动梓琳?!我宰了你!」 黄懋森的喉咙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格必正要下死手结果这王八蛋,却被一双手勒住了脖子和脑袋。抗击打能力远超常人的魏大勇已经站了起来,之前让自己晕厥的裸绞眼看又要成型,王格必扭转上身死命地往他肋下肘去,同时张嘴一口咬住正好横在自己面前的胳膊。 魏大勇惨叫一声,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突然浮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从身旁货架上抄起一样东西就往下砸。砰的一声,哑铃砸中了王格必的后脑。施暴者也愣在当场,仿佛不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这么冲动。 被哑铃击中的地方就像被砸开的西瓜一样,血浆四溅。王格必脑浆迸裂的尸体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这回魏大勇不需要去摸他的颈侧动脉都知道这回是死透了。半晌之后,魏大勇才扔开手上的哑铃,发泄似的往尸体上踹了几脚:「让你他妈的牛逼!……让你他妈的偷袭!……让你他妈的咬我!」 躺在一边的黄懋森嘴唇都在打着哆嗦:「哥、哥……这下我们真的杀人了?」忽然他打了个激灵,「哥,没事儿!哥,我来——我上学早现在还没满十八岁!我给王格必的尸体藏好再把这小妞处理了就去自首。哥,这里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魏大勇稍微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自己右臂上的牙印不屑地说:「你真以为公安都是他妈吃干饭的?这牙印你能弄得掉还是那小妞逼里我的种你给嘬干净?」 「那……那怎么办?」 「往内蒙新疆的火车上一钻,到了边疆是走是留都有门儿。哪用得着你一个高中的逼崽子揽事?」魏大勇回忆着社会上厮混来的法子,故作豪气地一挥手。 「这小妞怎么处理,也宰了?」 魏大勇盯着哑铃上正在滴落的血浆和脑浆,又看了一眼张梓琳赤裸的玉体:「姓王的尸体是得藏好,可这么个极品你下得去手?要我说,趁着她现在也不知道我们杀了王格必,先带走然后往死里玩儿,最好是能玩疯玩傻!还不行就他妈的往深山老林里一卖!」 「啊,这么着也行……可是现在往哪带呢……」黄懋森的手还在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四下看了一圈,魏大勇发现了后排货架上的帆布袋:「干脆给装起来扛到体大去,也就不到十里路!」 黄懋森顿时苦着脸喊道:「哥!这没十里也有九里路啊!我能扛过去也操不动了……」 魏大勇拽下一个特大号的帆布袋回手就往黄懋森头上扔去:「真觉着我是让你腿儿着去啊!赶紧他妈的装!我摇人!」 打完电话之后,魏大勇拿起货架底层的石灰桶又拽下另一个袋子准备来处理王格必。可抱起尸体的时候,魏大勇后颈汗毛突然竖起。他常年应对赛前称重的脱水训练,此刻却感觉有冷汗顺着脊椎沟往下淌。他确认自己是在少年左手腕内侧看到一片暗红色的纹路,绝对没有眼花。 暗红色的纹路亮起,接着疯狂地遍布全身,本来已经死透的王格必突然开口说话:「你们干得好哇!」随后魏大勇忽然发现自己身上也出现了这种暗红色的纹路,正在一节一节地亮起。他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正在把张梓琳的长腿往帆布袋里塞的黄懋森听到这不该出现的声音顿时发出一声尖叫:「鬼啊!」王格必只是挥了挥手黄毛的身上就亮起了同样的暗红色纹路,他伸手到脑后摸了一把,致命的伤口就此愈合,接着竟把手指上沾染的血液和脑浆放入口中不断舔舐。 舔干净手指之后,这操控着王格必躯体的家伙朝两人咧嘴一笑,牙齿间红白混杂的粘液在灯光下格外狰狞。「鬼不鬼的不重要,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自己是干得怎么个好法。你们不操那女娃儿我又哪来的法力?你们不杀了这小子我又哪能拥有这纯阳之体?所以说,你们干得好哇!」说罢附身者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会放开你们的束缚,然后就尽情去做你们想做的事。就记住一点,这女娃儿我以后有大用,可别给我玩死喽……去吧!」 挥手之后,魏大勇和黄懋森重获自由。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把张梓琳塞进帆布袋里往外扛去。赞(2)
